群鬼笑得鬼臉上血淚橫流,笑得龜田方纔變青的鬼臉,再次黑了下來。
“特麼的!笑死老子了,頭一回傳聞奶奶個腿兒的你個鱉孫,竟然是這意義!嘎嘎嘎...”
一群幽靈參加上後,看到這幅景象,頓時呲牙咧嘴的樂了,七嘴八舌的對著大黑狗他們品頭論足;
“龜田太君!奶奶個腿兒的你個鱉孫,是我們這邊兒的土話,是一種尊稱,跟大佐中間一個的意義,當時環境危急,小的一時口快冇想那麼多,冇成想讓您曲解了,小的真的冇有罵您啊!”
......
“小的如何敢罵太君您呢,您必然是曲解了,想多了!”
“等會兒吧!已經有那麼多鬼疇昔了,再說了,就憑咱這兩個老鬼,去了也是白搭,咱先多撿點兒錢吧,要不然咱再上麵可就真成孤魂野鬼了,俺可不想跟那些落魄鬼一樣,鄙人邊兒靠要飯度日!”
“瞎扯啥?你早就不是人了,那大黑狗彷彿是村西頭兒老梆子養的小黑狗,估摸著是長大了!”
“喏!就在那兒,你們看看,那飛得最高的,不是日本鬼子的軍官兒,還能有誰?”
......
“你們曉得啥?那羽士捉鬼不都得用雞血麼?另有那大青牛,說不定跟牛頭大人是親戚呢!”
“瑪德算俺一個,老子要跟日本鬼同歸於儘,大不了再死一回!”
“各位年老邁姐,兄弟姐妹們,俺就是有天大的膽兒,也不敢騙你們哪,俺看得真真兒的,真的是日本鬼,那帶頭兒的手裡拿著日本刀,腦袋上還盯著膏藥軍帽呢,那絕對是日本的軍官兒啊!”
二狗子當場就給嚇得騰空跪下了,心驚膽顫的顫聲解釋;
一群幽靈瞥見日本鬼打另一個鬼,不由得愣住了,一個個滿臉獵奇的隔岸觀火,二狗子被打得頭昏腦張,心內裡把龜田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兒,大要上卻強忍著肝火,陪著笑容瞎口語;
“你滴!說!奶奶個腿兒的你個鱉孫,是甚麼的乾活?”
老趙悶頭扒拉著紙錢,頭也不抬的輕聲扣問;
“巴嘎牙路!”
一群幽靈圍著年青小鬼大聲嚷嚷著,儘皆一臉猙獰的怒聲咋呼著,嚇得年青小鬼渾身顫栗;
劉老頭兒往嘴裡塞了幾張紙錢,昂首看了一眼群鬼拜彆的方向,冷靜記在內心,一臉淡然的輕聲答覆;
二狗子晃閒逛悠的穩住了魂體,一臉委曲的哀聲解釋;
......
一群幽靈群情激憤,嚇得年青小鬼直打擺子,顫顫巍巍的伸出鬼爪,給群鬼指了個方向,下一個刹時就被一群幽靈簇擁著,連推帶拽的拉扯著騰空飄向遠方,一時候百鬼夜行,乘著陰風極速進步;
“龜田太君!”
......
“你小子可彆說大話啊,晃點俺們這麼多鬼,謹慎俺們讓你丫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