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祖宗非論是千萬年前當神的時候,還是厥後混跡人間當人的時候,都是見慣了大場麵大風波的。落在身上的傷口不說上千也有八百,他連眼睛都冇眨過一下,向來就冇把受傷放在心上過。這會兒破了點皮,就被人這麼對待,實在是太不風俗了。
凱文被奧斯維德抵得壓在床邊的牆壁上,潮濕的雨水聲沿著牆壁貼著皮膚傳進他的耳朵裡,跟奧斯維德以及他本身的粗重呼吸堆疊在一起,膠葛不清。
他發明凱文頸側殘留的不死鳥印記的確是他的命門,一旦咬住,凱文整小我都會軟下來。因而便開端無所不消其極地挑逗那一塊處所。
潮濕的吻順著整隻不死鳥恍惚的表麵遊走了一遍,又沿著長長的尾羽一起往下。
暗淡的光落在凱文的頸側,映照出一塊淺淺的印記,像是褪了色的胎記一樣,模糊能夠辯白出那是一隻展著雙翅的鳥,拖著長長的尾羽。
“那不一樣。”凱文道:“之前那次神格可冇有被彆人奪走,是我本身毀了的,歸根結底,還是我的。大抵是因為神格始終冇有完整消逝,另有被重新凝集的機遇,以是不死鳥之於我的效力也一向還在,隻要我冇被貫穿心臟,就始終能活過來。”
奧斯維德眉頭一皺,一把抓過他的手。
大爺拗不過他,隻得伸出那根名譽負傷的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就這點小口兒,正凡人也很快就能合上。”
果盤砸落下來,碎片濺了一地,碼在內裡的鮮紅甜果滾了出來。
奧斯維德不解:“但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
奧斯維德順著他的下顎線舔咬下來,在喉結處流連了半晌,又貼著皮膚摩挲到了頸骨和肩窩訂交的處所。
奧斯維德對它極其固執,彷彿再咬上一口,這裡就會在凱文的顫栗和驀地減輕的呼吸聲中產生奇妙的竄改一樣……
“你不是心機有疾就是心機有疾。”奧斯維德將膝蓋擠進他兩腿間,一邊磨著,一邊道:“不過中間放心,甚麼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
他烏黑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的某一點,有點微微的入迷。
而凱文則在那刹時茫然地展開了眼睛,腰間不受節製地抖了抖,而後又閉上眼睛,胸膛狠惡地起伏著。
天子:“……”
奧斯維德從他身材的放鬆上嗅探到了他的意義,頓時瘋了起來,他壓下身材胡亂地吻著凱文,彷彿一頭餓了不知多久的狼。
如有似無的酒氣在連累的唇齒間繞著,奧斯維德觸碰到凱文的舌尖時,感受背後彷彿有電流順著脊椎骨走了一遍,連心臟都跟著收縮了一下,接著微微顫栗起來。
奧斯維德另有些不過癮,被凱文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
活了這麼多年,他頭一次碰到如許的目光——雄性本能的侵犯性以及想和他極儘密切的一點纏綿意味稠濁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奧斯維德神采龐大地盯著那帶著一道血線的指尖,問他:“今後今後都不能像之前那樣主動癒合了?”
他俄然暴露了一點兒痞痞的模樣,非常地痞地把手伸進了奧斯維德衣服裡,一邊摸索著一邊還不要臉地調戲道:“我冇記錯的話,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罵過我肮臟不堪吧?這時候還嫌肮臟麼?”
凱文停了一下,淡淡道:“因為我見過啊……忒妮斯、斐撒他們可都是如許分開的,貫穿心臟以後,全部身材都會完整消逝,身材都不存在了,我還如何能夠重新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