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細鹽的技術他已經獲得,但本身來用風險太大,隻能等今後找到大背景了再緩緩圖之,不過彆的一個東西,現在倒是能夠提上日程了。
東市的放生池自城建時就存在,長安四通八達的水溝漕河多連通在此,一年四時都有死水暢通,除了供祈福放生外,還充當了都會蓄水池的感化,鬆散百姓傾倒渣滓穢物,數百年來水質尚好。
“哦,本來如此啊,那便不消錢,我這就差人給您裝上二十斤。”
他去的時候,河麵泛動粼粼波光,冷風習習吹入耳鼻,清爽水汽劈麵撲來。
遠處,河麵正有清淤船飛行河麵,那些衙役戴著攀膊,拿起魚網兜子,將水麵的水藻雜草全數撈出,放生池到底是野生河,被漕河衝出去的泥沙多堆積在河岸,這類清淤船經常要疏浚河道,免得堵塞池沼。
放在燈光處,紙麵的細孔雕痕全都成了亮光斑紋,不管動與不動,那都是可貴的藝術佳品。
隴元鎮摸索口袋,數出二十枚銀錢遞給他,提起河蚌蹬腿上馬。
“行了,我都說了要給錢,你說個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