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石成金!”蒯越聞言,心中一驚,對龐山民道:“山民另有何技藝?”
蒯越攤開書冊,麵前一亮,蒯良見蒯越神情有異,也湊上前來,龐山民於二人麵前,悄悄等待,好久以後,蒯越將手中書冊,交給蒯良,對龐山民道:“山民欲使豪門,世家分庭抗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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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聞言不由皺眉,思考好久,對龐山民道:“便有大才,亦不當捨本逐末,山民當知這荊襄朝堂,多為世家,若山民如此行事,那些被豪門所替代的世家,心抱恨憤,荊襄必亂……”
“事有可為。”蒯越聞言,微微一笑,對龐山民道:“山民此來,是欲使我二人代你遊說荊襄世家吧。”
見蒯越神情,並非欣喜,而是模糊不悅,龐山民氣中苦澀,卻決然點了點頭,道:“異度先生覺得如何?”
“山民勿要窮兵黷武!”蒯良說罷,龐山民微微一愣,繼而哭笑不得道:“子柔先生曲解了,山民此來,並非為交戰之事。”
龐山民聞言,微微皺眉,蒯良見狀忙道:“非是我二人不信山民,而是要與諸多世家交代,我等雖知山民言而有信,可彆人卻一定曉得,且此事事關嚴峻,山民欲竄改世家,亦搶先拿出誠意纔是!”
“考覈官員,雖有些事理,但是對世家傷害頗大,若如此行事,朝堂當有一番大變,山民怕是亦要樹敵無數。”蒯越聞言歎道:“龐氏本是世家,何必為豪門之事,斤斤計算?”
“山民此言有些事理,隻是山民可曾想過,豪門浩繁,世家寥寥,若豪門士子步入朝堂,朝堂皆被豪門所掌,且豪門富庶,便可培養世家,山民若如此行事,隻得治本,不能治本。”蒯越話音剛落,蒯良亦安閒笑道:“豪門學子比之世家後輩,更加勤奮,若如此選官,世家難以把持朝堂,山民先前亦言,比之見地,豪門遜世家多矣,若豪門把持權益,於民非福。”
“數不堪數。”龐山民說罷,見二人皆一臉不信,不由笑道:“龐某隻欲使二位促進龐某行事,世家雖權益式微少量,卻可平空多得資財,由官變商,亦可持續世家餬口,且其財產多了,若再想入朝為官,也隻鬚子嗣儘力學問,晉升品德,如此行事,對世家無益有害。”
想到此處,龐山民並不泄氣,反而悄悄一笑,對二人道:“龐某欲與二位先生一辯。”
龐山民聞談笑道:“二位當知,龐某非論身份,欲考覈賢能,任其官職,於此事上,世家已比豪門先行一步,豪門學子學習艱钜,亦難有世家後輩這般見地,若龐某擇賢,世家上風極大,而於先生眼中,似對豪門,非常顧忌。”
龐山民聞言,眉頭微皺,來蒯家之前,龐山民已想到,二蒯作為荊襄世家魁首,定是不看好龐山民欲考覈官員,汲引豪門士子的設法,隻是龐山民氣中總抱著一絲幸運心機,覺得二人能看在荊襄大局麵上,促進此事,可現在看來,二人意誌果斷,推行官吏提拔方麵的鼎新,似是難以發揮。
“世家雖強,若無人合作,恐後繼無人。”龐山民聞言辯道:“襄陽蒯氏,除二位高才,又有何人,可當大任?”
蒯良聞言,不由笑道:“山民此舉倒是可安撫世人之心,隻是僅靠竹紙,印刷,怕是冇法安排諸多世家,今後生存。”
龐山民說罷便將手中書冊交予蒯越,對二人道:“現在已得益州,龐某坐擁二州之地,這吏治鼎新,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