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文聘聞言,麵現苦澀,口中喃喃道:“本來是北地第一強軍,文某本日算是見地這陷陣營的赫赫聲望了,隻是若北地諸侯,皆有如此軍馬,我荊襄今後,如何抵擋?”
半月以後,襄陽城內便湧來無數豪傑,乃至連遙遠之地的零陵,武陵等地,亦有欲來襄陽一展技藝之人,文聘見狀,表情大悅,將一眾應募之人,安設於虎帳當中,龐山民亦廣削髮財,多購酒肉,並奉告各路豪傑,月中便於校場,教考世人技藝,技藝出眾者,除得州牧所賜高官以外,龐家亦有資財相贈。
文聘掌軍日久,且於營中素馳名譽,一喝以後,士卒皆收斂神情,列好步地,玲兒見了,麵前一亮,不由讚道:“將軍這統軍之法,倒是有些門道。”
“為何不貼?”龐山民聞談笑道:“江夏亦附屬我荊襄。”
“好馬,好技藝!”
“可那劉備虎狼之心,兄長莫非不怕其從中作梗?”龐統皺眉道:“且此法被劉備學去,亦是不當。”
龐山民聞談笑道:“這兩個閒不住的丫頭,可為將軍臂助,若教考來人技藝,便讓這二位丫頭出馬!”
演武場內,除那小校頭盔於地上打轉之音,鴉雀無聲。
“如果鳳雛先生互助,文某無憂矣!”文聘聞言大笑道:“既如此,這軍中招賢一事,還賴先生多多擔待一些,凡是先生所選之人,文某皆用!”
文聘聞言點了點頭,心中暗道,若來投將校可勝玲兒,回祿,其技藝定會不俗,今後與敵軍鬥將,亦有人可用,至於同一旅軍馬,還需於營中曆練,隻是這統軍之能,卻不易考較……
那小校受此熱誠,半晌以後纔回過神兒來,翻身上馬,於頓時喝罵道:“張狂蠻女,暗箭傷人,可敢與本將鬥上一番?”
將二女所轄軍馬安設安妥,文聘便神采奕奕的回太守府覆命去了,龐山民則命家中侍從,於九郡四周張貼求賢佈告,龐統見狀,心中不解,對龐山民道:“於江夏也貼這佈告?”
“好陣!徐如林,不動如山!”文聘見陷陣營陣列劃一,殺氣凜然,不由出口讚道,隻是這話一出口,文聘心中也有些憤怒麾下將領不敷爭氣,正欲出口喝罵將官,卻聽龐山民出言勸道:“仲業將軍,這玲兒統軍之法,源自幷州陷陣,雖隻要其七分火候,卻也不是我荊襄這些久未戰陣的軍馬可比,將軍還是勿要介懷的好。”
話音剛落,校場當中便收回一聲整齊如一的大吼,好像豺狼之音,玲兒所遣二百陷陣軍士,刹時便擺好步地,頃刻間,校場以內,竟湧起陣陣殺伐之氣,校場當中原荊州將校,馬匹嘶鳴,一眾士卒,模糊連陣腳都站之不住。
回祿聞言,麵色轉冷,對那將道:“你非我敵手,先前飛刀,隻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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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聞言亦笑,心中暗道這山民先生果有識人之明,在此番見玲兒回祿之前,文聘何曾想過女子竟然也可有這般技藝?輕咳一聲,文聘回過神來,對點將台下一眾士卒喝道:“世人列隊!”
龐山民聞言,不由點頭苦笑,心中暗道:這倆丫頭忒過暴力,若悠長下去,今後想給她們找個婆家,恐怕不易……
文聘饒有興趣的看了回祿一眼,卻聽龐山民歎道:“仲業將軍,這營中軍紀,也該清算一二了。”
“要學便學,此舉亦是為兄學那曹操……”龐山民嘲笑一聲,對龐統道:“士元莫要健忘,現在荊襄九郡,乃景升公所轄之地,那劉備又豈可超越?若其冒然行動,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恰好也給了二蒯藉口,懲辦於他!屆時劉備必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