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聞言,點頭歎道:“若不是翼德前翻大鬨,我等又豈會如此難堪?”
徐庶聞言輕歎,心中暗道這皇叔還是太悲觀了一些,且不說劉表敢不敢取這汝南,便是曹操的雷霆之怒,當今天下又有何人,勇於承擔?
徐庶點了點頭,不置可否道:“皇叔,可否與元直說說,昔日於許昌之時,那‘衣帶詔’之事?”
“若不是那龐山民欺人太過,俺去找他倒黴何為?”張飛說罷,白了徐庶一眼,將手中酒碗擲於地上,摔的粉碎,對徐庶道:“這酒喝的甚不利落,俺老張回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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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劉備先前與那龐山民之間另有誓約,若毀誓詞,龐山民必能夠此為由,到處與皇叔針鋒相對,再去荊州,便是主動去尋那龐山民熱誠……
現在荊州去不得,這點徐庶心知肚明,自龐山民於襄陽城內大鬨一場以後,皇叔名譽於襄陽百姓心中,毀於一旦,若不得民氣,於此亂世相要成績諸侯霸業,安身立命,的確是癡人說夢。
馬騰既是豪放之人,又與那曹操有隙,便可予劉備安身之處,待於西涼站穩腳根,亦可南下漢中,西川之地,得成基業,且劉備仁德,若於西涼日久,善交羌人,一定不能取馬騰以代之,屆時若得西北地盤,便有了對抗曹操之底子。
徐庶說罷,劉備麵上憂色連連,先前還在愁無處可去,現在徐庶寥寥數語,便豁然開暢,且昔日董卓之西涼軍馬,聲望赫赫,若入西涼,對當下劉備而言,亦是不錯去處。
隻是堂上徐庶,卻愁眉不展,一臉苦思之色,並不與張飛,趙雲諸人推杯論盞。
徐庶聞言,麵前一亮,對劉備道:“皇叔與那西涼馬壽成,友情如何?”
“平常之交,若無衣帶詔之事,斷不會與此人瞭解。”劉備說罷,徐庶點了點頭,又道:“那以皇叔觀之,這馬騰為人如何?”
汝南太守府上,劉備,張飛諸人大勝一場,憂色連連,正於城中殺豬宰羊,犒賞軍隊,對於先前大勝,憋屈了好久的劉皇叔算是出了一口胸中惡氣,心中對於徐庶調兵遣將的本領,更加愛護。
獨自出了府中,堂上諸人皆愁苦不語,半晌過後,劉備對徐庶道:“翼德失態,還望元直莫要見怪。”
徐庶似是冇有聽到劉備言語普通,劉備神情訕訕,趙雲卻道:“智囊,剛纔主公同你說話!”
見劉備麵現愁苦之色,本來席間歡樂氛圍,亦消弭很多,那張飛憤然道:“早知如此,俺便在那襄陽校場,取了那龐山民性命!”
“忠良以後,很有豪氣。”劉備說罷,那徐庶一臉憂色,道:“既如此,皇叔有去處也!”
汝南亦不成久留,現在隻是敗了曹仁,可若那曹操萬一大怒之餘,率軍親征,汝南又如何久守?便是徐庶自誇智計百出,可那曹軍當中,智謀之人不知凡幾,徐庶並不信賴以其一人之智,可抵曹營當中,謀者如雲。
可現在官渡曹操攜大勝之威返來,天然要清理治下不穩身分,劉辟,龔都二人本來便是黃巾餘黨,曹操隻欲使二人回許都朝堂,領個虛職,以是使大將曹仁,領兵一萬,去汝南與劉辟,龔都二人交代駐防,可曹操卻未想到,阿誰逃遁到新野的劉備,竟然已趁其不備,接掌汝南,且張飛,趙雲二人,趁曹仁於城外安營之際,從兩側殺出,將曹仁萬餘軍馬,殺的大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