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點了點頭,不置可否道:“皇叔,可否與元直說說,昔日於許昌之時,那‘衣帶詔’之事?”
(未完待續)
馬騰既是豪放之人,又與那曹操有隙,便可予劉備安身之處,待於西涼站穩腳根,亦可南下漢中,西川之地,得成基業,且劉備仁德,若於西涼日久,善交羌人,一定不能取馬騰以代之,屆時若得西北地盤,便有了對抗曹操之底子。
獨自出了府中,堂上諸人皆愁苦不語,半晌過後,劉備對徐庶道:“翼德失態,還望元直莫要見怪。”
汝南亦不成久留,現在隻是敗了曹仁,可若那曹操萬一大怒之餘,率軍親征,汝南又如何久守?便是徐庶自誇智計百出,可那曹軍當中,智謀之人不知凡幾,徐庶並不信賴以其一人之智,可抵曹營當中,謀者如雲。
“既如此,備這便去奉告雲長,引江夏軍馬,儘入汝南!”劉備說罷,那徐庶卻點頭歎道:“來不及了,待雲長清算軍馬而來,那曹軍怕是已將我汝南,重重圍困。且若皇叔可於西涼安身,留雲善於江夏,遙相照應,亦可對那曹操,不時威懾!”
徐庶聞言,麵前一亮,對劉備道:“皇叔與那西涼馬壽成,友情如何?”
“若不是那龐山民欺人太過,俺去找他倒黴何為?”張飛說罷,白了徐庶一眼,將手中酒碗擲於地上,摔的粉碎,對徐庶道:“這酒喝的甚不利落,俺老張回營了!”
徐庶似是冇有聽到劉備言語普通,劉備神情訕訕,趙雲卻道:“智囊,剛纔主公同你說話!”
劉備聞言點了點頭,對徐庶滾滾不斷的提及先前於許都之時,與董承,王子服,馬騰諸人,暗害刺殺曹操一事,現在暗害者多已身隕,唯劉備,馬騰二人,尚在人間。
“忠良以後,很有豪氣。”劉備說罷,那徐庶一臉憂色,道:“既如此,皇叔有去處也!”
“不肯?”劉備聞言驚詫,對徐庶道:“景升治荊州之時,從未有開疆擴土之功,汝南如此厚利,豈會忍住不取?”
徐庶聞言,點頭歎道:“若不是翼德前翻大鬨,我等又豈會如此難堪?”
歡宴過後,龐山民便與陸遜諸人,一道往城外竹林而去,於路上龐山民眉頭舒展,麵色陰霾,心中暗道:這劉皇叔如何就不管何時何地,都不能讓人省點心呢?
徐庶說罷,劉備麵上憂色連連,先前還在愁無處可去,現在徐庶寥寥數語,便豁然開暢,且昔日董卓之西涼軍馬,聲望赫赫,若入西涼,對當下劉備而言,亦是不錯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