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竹舍房門,一起向穀中校場而去,來往道賀之聲,絡繹不斷,昨日龐山民遁離喜宴,回府偷歡之事,亦被很多來賓當作笑談,於龐山民麵前,出言調侃,龐山民卻不覺得忤,逢人便笑。
新婚之夜,如夢如幻,日上三竿之時,龐山民才渾渾噩噩的從床上醒來,左顧右盼,見二女於錦被以外恬然的笑容,龐山民的臉上,亦揚起一抹幸運的淺笑。
“周多數督還想著江夏呢?”龐山民不由笑道:“關羽雖與山民有隙,可這抨擊一事,乃山民家事,還是那句話,周多數督若欲來添亂,搶先過了我荊襄海軍這關。”
“夫君休要耍賴!”孫尚香聞言,臉頰通紅,昨夜之事,皆如曆曆在目普通,貂蟬亦是冇好氣的白了龐山民一眼,道:“夫君勿忘,紅顏禍水。”
龐山民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卻不覺得然,這孫尚香遠嫁荊南,皆因兩情相悅,與那孫權,乾係全無,每逢周瑜提及孫權,龐山民總心中糾結,孫權本就將孫尚香當作財賄普通,遠嫁荊南,皆利之所趨,此中又有何兄妹之情?
“冇準下次相會,還是在龐某這荊南。”龐山民聞言,針鋒相對,說罷,二人皆是大笑。
“姐姐說的恰是,夫君當以大事為重……”
公然是人逢喪事精力爽,於校場外遇見周瑜以後,龐山民都感覺這個甚為可愛的江東都督,比昔日要紮眼很多。
想到此處,龐山民輕撫著貂蟬的臉頰,身側的美人如春睡海棠,睫毛微顫,展開雙眼,見龐山民目光中,儘是柔情,嘴角微微上揚。
倚在床頭,龐山民也有些瞭解,為甚麼夏桀妹喜、殷紂妲己、周幽褒姒,皆被先人冠以誤國之名,這等豔遇,對男人而言,避無可避,就連龐山民於睡夢當中,也想過是不是與此二女,一世嬉遊花叢,不再理睬這世上紛爭。
“日前你與奉孝兩家,皆拿了好處,為何周某這裡,山民卻總針鋒相對?”周瑜聞言,微微不悅,對龐山民道:“山民可分得清這遠遠親疏?”
“龐某隻知遠交近攻……”龐山民笑道:“且公瑾此番歸去,仲謀那邊,另有山越之亂,豪族之害,且現在公瑾已被離職,何必勞心勞力?以龐某觀之,若公瑾無緊急之事,再於我荊南留些光陰,亦是不錯。”
見周瑜遠去,龐山民氣中,也不免有些難過,現在周瑜已歸江東,這二人之間,若再想相見,怕是千難萬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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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說罷,翻開錦被坐了起來,如玉般的嬌軀,又惹得龐山民大咽口水,龐山民翻身便將貂蟬壓在身下,一臉賊笑道:“龐某現在食髓知味……”
“丞相地盤,與龐某有何乾係?”龐山民說罷,那郭嘉讚成的點了點頭,道:“待郭某剿了那劉備,再與你這大將軍把酒言歡!”
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後君王不早朝。
“同喜。”龐山民拱了拱手,對張遼笑道,“文遠將軍這便要與郭祭酒歸去?”
“此來荊南,一應事情,儘皆辦好,現在山民先生亦領了大將軍位,也算是與張某同殿為臣,今後自有相見之時。”張遼說罷,卻見那郭嘉從車中探出腦袋,對龐山民道:“山民,可勿要忘懷,汝南之事。”
龐山民說罷,獨自出了房門,床上二女麵麵相覷,好久以後,孫尚香對貂蟬道:“夫君不會是活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