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聞言驚詫,對龐統道:“此話怎講?”
魏延聞言,沉默好久,對龐統道:“那士元又有何計教我?”
魏延也不曉得該如何再勸,龐統與龐山民二人皆與魏延訂交日久,憑這二人的倔強脾氣,魏延也知多說無用,想到此處,魏延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魏某就修書一封,奉告山民你安然動靜,免得再叫他為你擔憂,如何?”
入白帝城後,龐山民便命所率士卒,幫手荊南守軍安寧局勢,現在白帝城中,荊南軍馬已達兩千之眾,之前所過隘口,諸葛亮並未興殛斃之事,因而白帝城中,除荊南軍馬外,校場以內還被囚著很多西川士卒,雖已之前多有士卒歸降荊南,隨諸葛亮雄師徑往成都,但西川軍中亦有奸佞之人,不背舊主。
“便是借兵西川,沿途關隘守將亦當回報劉璋動靜纔對,現在劉璋未得荊襄軍馬資訊,該當已經曉得孔明假道伐虢之計,孔明長驅直入,隻為抓緊打劫西川地盤,川路難行,若可把握天時,便是耐久作戰,戔戔蜀地軍馬,對我荊襄已無太大威脅,孔明怕是現在也早已料定此事,以是才與法正分兵,沙摩柯一途徑往西南,想必是要借蠻人身份,與川南蠻人聯絡,以兩路軍勢,兵逼成都,使劉璋應接不暇。”
魏延正莫名其妙,便見一青衣文士入了府中,昂首一看,那熟諳的醜臉入目,恰是龐統,魏延驚道:“士元何時到的白帝,莫非士元不知,山民已入川,且一起尋你?”
真是刁悍的心機本質。
龐山民說罷,彙合二女,當日便離了白帝城,魏延於城內整軍一日,翌日一早,便欲出城,卻聞營中小校通報,言將軍舊友,欲與相會。
魏延極少見到龐山民如此焦炙,見龐山民憂?,魏延勸道:“士元向來機靈,山民勿要如此擔憂,或許士元早已推測,你會追隨於他,以是纔會藏匿行跡。”
龐山民聞言,心中憤怒,對魏延道:“文長長途跋涉,可先於城中整軍,龐某現在既知士元不在文長軍中,這便與玲兒,回祿,去追孔明,尋其去處……”
龐山民細細問過守關將校,所得資訊也隻限於此了,沿途戍關之人多為營中低階將領,軍中大事,便是問過以後,世人亦不知情,隻是待鄰近白帝城時,龐山民又得知諸葛亮雄師,已然分兵,由法正引沙摩柯軍馬,向西南而行,而諸葛亮則引本部軍馬,一起往成都而去。
沿途龐山民並未發明龐統蹤跡,數日已來,龐山民氣中焦炙,玲兒回祿二女知龐山民氣中鬱結,一起上比之昔日懂事很多,若無這兩個活力興旺的小丫頭沿途開解,龐山民實在不敢設想這些日子,該如何度過。
諸葛亮一起奪關而行,沿途上並未碰到太多停滯,法副本是川地高官,張鬆素有才名,兼之有孟達作保,三人引荊南軍馬入川,駐守於隘口的川地將校,皆不相疑,諸葛亮一起不損兵將,奪關以後,隻留下少量軍馬戍關,仍然打著馳援西川的燈號,往成都而行。
“文長便是修書,也要再等上幾日。”龐統聞談笑道:“以龐某觀之,孔明這借道入川之事,已不能悠長,顧忌西川軍馬,不日便會有所防備。”
“荊南兩路軍馬,雄師壓境,劉璋現在恐怕已然應接不暇,荊南策劃日久,而益州卻毫無籌辦,這仗便是文長不來,以孔明本領,要勝不難。”龐統說罷,笑道:“現在孔明法正兵分兩路,皆有去處,文長不如使龐某於軍中策劃,龐某覺得,若我等為一支奇兵,為荊南雄師,再添一起軍馬,此番西川之戰,可建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