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聞言,笑著搖了點頭道:“若文長去與孔明相會,亦要被其節製,兵馬調劑全看孔明,文長又有何掌控,從黃老將軍以及前鋒董衡處,搶來這領兵的機遇?”
魏延恍然大悟,尤其讚成的看了龐同一眼,道:“那我等當馳援孔明,冇準趕上大戰,亦可撈些軍功!”
一起西行,過江陵,入夷陵,又行數日,龐山民所率百餘軍馬,已至川地。
魏延聞言驚詫,對龐統道:“此話怎講?”
“便是借兵西川,沿途關隘守將亦當回報劉璋動靜纔對,現在劉璋未得荊襄軍馬資訊,該當已經曉得孔明假道伐虢之計,孔明長驅直入,隻為抓緊打劫西川地盤,川路難行,若可把握天時,便是耐久作戰,戔戔蜀地軍馬,對我荊襄已無太大威脅,孔明怕是現在也早已料定此事,以是才與法正分兵,沙摩柯一途徑往西南,想必是要借蠻人身份,與川南蠻人聯絡,以兩路軍勢,兵逼成都,使劉璋應接不暇。”
魏延恍然,對龐統道:“士元這一起而來,一向藏匿於魏某雄師當中?”
亂世當中,失落個把人,實在算不得甚麼奇特的事情。
入川以後,所過關隘皆已易幟,看著川地各路關隘之上高高豎起的“龐”字大旗,龐山民的心中,實在有些無語,龐山民問過隘口將校,才曉得數日之前,諸葛亮所率軍馬,早已過白帝城,往巴東方向而去,而打著“龐”字燈號,則是因為劉璋與劉表姓氏不異,且此番借兵西川,亦是出自荊襄大將軍的手筆。
沿途龐山民並未發明龐統蹤跡,數日已來,龐山民氣中焦炙,玲兒回祿二女知龐山民氣中鬱結,一起上比之昔日懂事很多,若無這兩個活力興旺的小丫頭沿途開解,龐山民實在不敢設想這些日子,該如何度過。
對這些士卒,將校而言,怕是唯有製住劉璋以後,纔可突破其心中念想,再做勸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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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極少見到龐山民如此焦炙,見龐山民憂?,魏延勸道:“士元向來機靈,山民勿要如此擔憂,或許士元早已推測,你會追隨於他,以是纔會藏匿行跡。”
龐統點了點頭,笑道:“便是兄長昨日拜彆,龐某亦知,隻是兄長想要如此等閒就尋到龐某,龐某當然不會遂其誌願。”
真是刁悍的心機本質。
龐山民說罷,彙合二女,當日便離了白帝城,魏延於城內整軍一日,翌日一早,便欲出城,卻聞營中小校通報,言將軍舊友,欲與相會。
魏延聞言,沉默好久,對龐統道:“那士元又有何計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