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思考好久,點了點頭,奉告龐統,這西川門路難行,官道稅重,因而周遭百姓欲去成都,多走山間小道,隻是小道難行,底子過不得雄師。
張鬆聞言亦笑,此行巴郡,非常倉促,張鬆心中並未做好萬全籌辦,想到此處,張鬆歎道:“早知如此,便少說一些。”
張鬆無功而返,心中鬱鬱,待回到涪陵,將巴郡景象儘數奉告諸葛亮,諸葛亮聞言,笑道:“永年孤身涉險,其誌可嘉,隻是於那嚴顏麵前,詐稱我荊襄軍馬十萬,倒是有些過了。”
龐統不覺得忤,對老者笑道:“有路便好,百姓可過,我荊南軍馬亦可疇昔。”
魏延聞言,當即撥付龐統兩千軍馬先行,對龐統道:“士元當一起謹慎行事,若士元有失,魏某可冇法歸去與山民交代。”
“接連想了兩日,士元亦無計可施!”魏延輕哼一聲,對龐統道:“不然就繞過巴西,直奔成都罷了,歸正孔明圍城,與吾等圍城,不同不大!”
說罷,諸葛亮攤開輿圖,笑道:“永年當知,成都於川南流派,此中有三,一為巴郡,二為巴西,三為江陽。現在法孝直已暗度陳倉,繞過江陽,聯絡南蠻,如若事成,江陽可定,而那巴西,倒是由西川大將張任扼守,據傳其勇不成擋,且很有智謀,亮本來擔憂,巴西,巴郡互為犄角,便是奪了巴郡,亦要防備那張任馳援,現在士元此番逃家,倒是了結我心中顧慮,既如此,這用兵巴郡,便不必心急,陳兵涪陵,同時可震懾張任,若士元勝,可使那嚴顏不敢妄動,若士元敗,亦可使那張任不敢追襲。”
“若那張任待我等拜彆,引軍攻我雄師後陣,我荊襄軍馬首尾不得相顧!”龐統搖了點頭,對魏延道:“文長勿要心急,遇堅城者,當施以奇計破之,龐某現在心中已有算計,隻是還待推演一二,纔可用計!”
張鬆說罷,黃忠,董衡儘皆請戰,黃忠皺眉,對諸葛亮道:“這士元此番離家,隻欲與我等爭功,現在山民亦往巴西而去,若其兄弟連環用計,張任怕是不敵……”
想到此處,龐統忙命人叫來領導,對此中一老者道:“老丈,這同往成都,可有其他門路?”
“張任雖有些名聲,比之江東周郎,差得遠了,周瑜且被二龐所敗,這戔戔張任,自是不在話下。”董衡說罷,亦催促諸葛亮進軍,諸葛亮卻搖了點頭,對諸人道:“臨兵鬥者,想獲全勝,靠的非是名號,而是氣力,那張任氣力不明,若其為善守之人,便是二龐用計,亦難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