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說罷,黃忠,董衡儘皆請戰,黃忠皺眉,對諸葛亮道:“這士元此番離家,隻欲與我等爭功,現在山民亦往巴西而去,若其兄弟連環用計,張任怕是不敵……”
隻是對於諸葛亮於涪陵整軍待戈,張鬆心中非常不解,想到此處,張鬆不由對諸葛亮道:“孔明,現在已知那嚴顏,心中果斷,何不以雷霆之勢,攻陷巴郡,兵逼成都?”
魏延聞言,當即撥付龐統兩千軍馬先行,對龐統道:“士元當一起謹慎行事,若士元有失,魏某可冇法歸去與山民交代。”
諸人聞言皆笑,多對張鬆直言相勸,張鬆心中感念,暗道這荊襄,西川於這用人一道,果不不異:荊襄人儘其才,便是如鳳雛與他這般描述鄙陋之人,亦受重用,而西川用人,隻看儀容名譽,朝堂之上多屍位素餐者,兩比擬較,高低立判。
老者思考好久,點了點頭,奉告龐統,這西川門路難行,官道稅重,因而周遭百姓欲去成都,多走山間小道,隻是小道難行,底子過不得雄師。
言及此處,龐統心中暗道:待超出這巴西以後,便可清算軍馬,後軍在前,前軍殿後,亦不肖怕那張任攻伐,且張任得知,荊南軍馬已過巴西,必憂心成都戰事,還敢再如現下這般,老誠懇實的做這縮頭烏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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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鬆聞言亦笑,此行巴郡,非常倉促,張鬆心中並未做好萬全籌辦,想到此處,張鬆歎道:“早知如此,便少說一些。”
張鬆聞言,麵前一亮,繼而又搖了點頭,道:“孔明所言,雖有事理,隻是如若那龐統奪下巴西,這首戰之功,便要歸其統統了……”
“未曾遇見。”老者說罷,對龐統道:“隻是先生雄師,怕是過不得這小道,且不說山中毒蟲猛獸甚多,便是小道當中,亦多險要之處,非熟諳地理之人,皆不能過,若非因稅賦頗重,便是川民,亦不肯走此門路。”
“張任雖有些名聲,比之江東周郎,差得遠了,周瑜且被二龐所敗,這戔戔張任,自是不在話下。”董衡說罷,亦催促諸葛亮進軍,諸葛亮卻搖了點頭,對諸人道:“臨兵鬥者,想獲全勝,靠的非是名號,而是氣力,那張任氣力不明,若其為善守之人,便是二龐用計,亦難破城。”
不消半日,便有人來報,說已尋得門路,隻是山道狹小,僅可數人通行,若雄師欲過,耗時長遠,龐統聞言,不憂反喜,賞過將校以後,對魏延道:“既如此,龐某可率數千軍馬,率先超出巴西,文長可坐鎮此處,讓那張任覺得,我等已無計可施!”
魏延一起行軍,徑往巴西而去,沿途有領導帶路,不消數日,便抵巴西。
想到此處,龐統忙命人叫來領導,對此中一老者道:“老丈,這同往成都,可有其他門路?”
說罷,諸葛亮攤開輿圖,笑道:“永年當知,成都於川南流派,此中有三,一為巴郡,二為巴西,三為江陽。現在法孝直已暗度陳倉,繞過江陽,聯絡南蠻,如若事成,江陽可定,而那巴西,倒是由西川大將張任扼守,據傳其勇不成擋,且很有智謀,亮本來擔憂,巴西,巴郡互為犄角,便是奪了巴郡,亦要防備那張任馳援,現在士元此番逃家,倒是了結我心中顧慮,既如此,這用兵巴郡,便不必心急,陳兵涪陵,同時可震懾張任,若士元勝,可使那嚴顏不敢妄動,若士元敗,亦可使那張任不敢追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