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山民聞言搖了點頭,龐統皺眉好久,麵前一亮,對魏延道:“龐某覺得,還應再走一回山道!”
馬忠說罷,再未幾言,那張嶷亦一語不發,魏延見這二人情意果斷,隻得命士卒將二人帶下,好生看管。
且龐統說的在理,龐山民一時半刻,竟不知該如何相勸。
魏延說罷,拍馬而去,營中士卒緊隨而出,龐山民見狀,亦上馬出營。
魏延聞言麵色大變,龐山民亦驚聲問道:“士元已吃過虧,如何還不長記性?”
魏延恍然大悟,對龐統笑道:“既如此,士元於軍中率領,魏某去立這軍功。”
“兄長說的也是。”想起之前於山道遇險,龐統仍然有些心不足悸,若淪陷於巴西,龐統怕是要壯誌未酬了,想到此處,龐統皺眉不語,心中倒是暗道:此仇定要那張任身上討還!
“各領五百箭手。”馬忠歎道:“若再多對峙一刻,這戰局便不是如許。”
“連二位都是這般設法,那張任亦會覺得,龐某不敢再走此道,既然如此,龐某當反其道而行之,偏要再走一回!”龐統說罷,對二人笑道:“輸那張任一回,龐某卻不成失了誌氣!”
龐山民對二將笑道:“這兩軍交兵,各為其主,你二民氣向劉璋,倒也在道理當中,隻是現在兵敗被俘,龐某總要曉得二位將軍姓名不是?雁過留聲,人死留名……”
龐統心中感激,點頭笑道:“如此最好,隻是兄長當叮嚀那兩個丫頭,切勿於龐某軍中添亂!”
“倒是硬氣的很。”魏延聞言嘲笑一聲,對二人道:“敗軍之將,豈敢言勇?若真有勇力,亦不會被縛於此處了。”
龐山民皺眉苦思,若此番未及救濟,龐統存亡難料,從內心深處,龐山民還是不肯龐統再去涉險的,隻是龐統情意已決,若此時攔他,怕龐統始終會因中了張任算計,耿耿於懷。
“本將張嶷。”年長將校輕聲歎道:“本將無能,累及全軍,若不是粗心被俘,此役勝負難料!”
龐統神情訕訕,見馬忠戳其傷疤,對馬忠道:“且不問你城中之事,隻說先前埋伏,你二人於山道當中,伏了多少軍馬?”
“文長休要與龐某搶功!”龐統說罷,麵上頹色,儘皆不在,雙目當中隻餘熊熊鬥誌,龐山民苦笑不語,暗自點頭,提及軍中事件,這二人聊的熱絡,他竟然冇有插話的機遇。
不知這文長技藝,比之那張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