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掌中血跡,張任回過神來,瞪眼玲兒,本來玲兒先前一戟,被張任頭盔擋了疇昔,逃得性命,張任頭上鐵盔已落在地上,滴溜溜的打著轉,玲兒使畫戟將張任鐵盔挑了起來,對張任道:“汝頭在此!”
張任亦不好受,雖心中頗驚,卻麵如沉水,盪開魏耽誤刀以後,槍勢抖然一變,手中長槍帶起一道青光,直刺魏延,魏延亦不相讓,二人刀來槍往,隻數息工夫,便相鬥十餘合。
不過張任久經疆場,對於這突發變故,亦有應對,當即臂上使力,長槍掄出,去迎那玲兒刺來畫戟,張任心中暗道,定要一擊全功,將這頓時女子擒下,墜那龐統軍中士氣!
想到此處,張任忙策馬今後城而去,待上了城頭,便見那龐統軍馬,已於城前安營紮寨,軍勢嚴整,張任不知龐統所攜軍馬多少,亦不敢冒然攻伐,隻是張任心中暗道,荊南軍中已有魏延這般驍將,龐統軍中,當再無能人,念及此處,張任神情一振,顧不得身上疲憊,於城頭高喊道:“城下軍馬,可敢與本將臨兵鬥將?”
隻是那半空中的畫戟忽如羚羊掛角,時分詭異的將長槍讓了疇昔,張任一擊落在空處,收勢不及,一個踉蹌幾乎墜馬,玲兒手上畫戟卻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戟刃已衝著張任頭顱,揮落下來。
回祿聞張任瞧不起女子,亦怒不成遏,對張任喊道:“有種就下來,磨磨蹭蹭的,你比之女子,還要費事!”
見張任拍馬便回,魏延忙舉刀喊道:“眾將隨我衝殺!”
莫非是飛疇昔的?
隻瞬息之間,那赤兔便如化作一道紅芒,載著玲兒已至張任近前,張任心中大驚,之前可未曾想過,這匹紅馬一旦發力,倒是如此之快!
張任回到城中,氣喘噓噓,心中暗道這魏延勇力,公然不俗,剛纔相鬥半晌,張任雙臂發麻,幾乎握不停止中長槍,若不是占了槍法詭變,敵住魏延,恐怕剛纔已被魏延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