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我荊襄地盤,便不壞友情?”龐統聞言,不由搶白道:“算了,江東臉皮太厚,懶得跟你置喙!”
“猖獗!”程普聞言大怒,但是見城下陣列劃一,殺氣騰騰,程普亦不敢等閒出城,與之一戰,想到此處,程普對龐統道:“總之要戰便戰,來攻我城池便是,隻是還望大將禮服膺,若發兵器,則壞我兩家友情!”
龐統說罷,對龐山民道:“兄長,可依計行事!”
“老匹夫,關羽是你老爹乎?如果如此,那他還說過,吳郡乃我荊襄地盤,你家孫權,乃我荊襄臣民!”龐統說罷,程普神采烏青,對龐統道:“勿要欺人太過,你當我江東,畏你不成?老夫不欲殺伐,隻因我家將軍,與你家大將軍有姻親之情!此城確乃關將軍所授,老夫如有誑語,不得好死!”
“那你便叫關羽來對證!”龐統說罷,程普驚詫,龐統見狀,不由嘲笑,對程普道:“若你速速回軍,我荊襄便不與你江東計算,如若不然,定叫你這老兒追悔莫及!”
關羽走的倉猝,江東來的倉猝,之出息普亦未及籌劃糧草之事,現在程普不由心憂,這城中糧草,堪堪可保持城中軍馬旬日之用。
但是待問過士卒以後,程普才知這江夏糧倉已空,關羽治江夏時,輕徭役,薄賦稅,並未屯下多少糧草,且此番離江夏時,將庫中糧草,儘數作了軍糧,城中士卒一番籌措,也隻從富戶處借得糧草百石,於數萬雄師而言,杯水車薪。
這孫權欺人太過,總要給他些短長看看,雖龐山民不欲冒然樹敵,但是現在局麵,已經容不得他再放縱江東了,若一味讓步,隻能滋長江東放肆氣勢。
龐山民嘲笑一聲,不予做答,龐統卻催頓時前,對程普喝道:“皓首老兒,莫非癡了不成?江夏夙來為我荊襄地盤,你江東不宣而戰,此番定讓汝等有來無回!”
信使前腳剛走,程普於太守府中已聞城外鼓角之聲,忙披掛上馬,一起往城頭而去,待上了城頭,程普見城下筆墨大旗,以及文聘擺佈襄陽二龐,不由倒吸一口寒氣。
程普聞言,神采突然變的丟臉起來,對龐統道:“此乃關將軍授我江東之城,與你荊襄,並無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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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見荊襄軍馬雄渾,心中也微微著慌,本來覺得,龐山民經不住激,揮軍攻城,但是冇想到龐山民隻圍而不攻,現在城中糧草乃江東軍馬之最大軟肋,若再耗上幾日,城中軍馬怕是要不攻自潰。
龐山民陰沉著臉,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冷聲喝道:“圍城!”
若旬日可使荊襄退兵,倒還好說,如若不能,江夏豈不成了孤城一座?
一聲令下,擺佈兩軍齊出,往城前而去,江夏城頭,灰塵飛揚,龐山民居於陣中,目視城頭江東將校,凜冽一笑。
“隻怕被那龐山民料得先機!”程普聞言,輕歎一聲道:“夜襲雖好,卻難以一戰而勝,那文聘請兵日久,二龐奸猾,若窺破老夫心計,亦大有能夠!”
本覺得交代城池,讓荊襄吃個悶虧,可未曾想到荊襄軍馬戰意如此果斷,現在情勢嚴峻,也隻得從城中百姓處,籌措糧草了。
“老夫倒是但願他們攻城……”程普聞言,不由苦笑,對韓當道:“現在公義亦知我城中糧草未幾,若其可圍上幾日,待營中士卒得知府庫當中,存糧動靜,這城中軍馬,怕是要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