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家獨大,彆的兩家必定聯絡,奉孝但是此意?”龐山民聞言,不由笑道:“現在顧慮這些,為時髦早,奉孝現在,怕是顧不上思慮這般瑣事了吧。”
“興霸並未聽錯,非是龐某口誤。”龐山民說罷,微微一笑道:“現在天下人皆覺得龐某欲與曹操不死不休,可又有誰曉得,當下景象,乃龐某與那郭嘉一同設想,奉孝欲割讓半境汝南,予我荊襄,龐某亦當共同與他,演這一場大戲!”
龐山民微微點頭,見徐庶雖神采如常,眼中肝火卻欲奪目而出,龐山民見狀,心中嘲笑,緊緊相逼道:“糧秣不敷向來是西涼軍中,一大題目,若聯絡之時,我荊襄援助糧草,當與壽成將軍交割?”
龐山民見甘寧驚詫莫名,笑歎一聲道:“隻是龐某不知,這一戰過後,天下間還可餘幾路諸侯……”
“興霸所擅,乃是水戰,且我軍中,興霸功勞卓著,此建功機遇,可交由彆人……”龐山民說罷,甘寧卻搖了點頭道:“山民莫要小覷甘某,水戰甘某可成事,陸戰亦可,甘某現在還未去過西川地盤,撻伐漢中恰是山民用人之際,甘某怎可掉隊?”
聞龐山民之言,徐庶幾欲抓狂,之前他是算計過荊襄幾次,但是龐山民現在成見之大,讓徐庶心中不由痛罵其為人小肚雞腸,諸侯爭霸本就是刀光劍影,爾虞我詐,像龐山民這般怪胎,底子就不具有梟雄氣質,遭人坑陷也是不免之事,可他至於如此斤斤計算麼?
“郭某素喜刺激,昔日官渡丞相可勝,現在態勢雖危,丞相卻不是全無勝機,若山民覺得,可與丞相罷休一戰,此役必由郭某接下!”郭嘉言語,毫無讓步,周瑜見二人爭辯,巴不得二人比武的更狠惡些,龐山民先前所言,周瑜皆聽在心中,現在江東於這三家諸侯當中,已落於人後,若龐山民可與曹操交兵,必耗光陰久,這也是江東抖擻直追的最好機遇。
“公瑾此乃戲言。”龐山民聞言輕笑,對周瑜道:“非是龐某不敷風雅,而是你江東可自食其力,龐某憑啥幫仲謀贍養其治下子民?明人不說暗話,龐某眼中,這天下群雄盤據的態勢,已漸入序幕,今後可謀天下者,唯有堂上這三家諸侯,諸位與龐某普通,皆有野心,一掃亂世,龐某如果對江春風雅,遲早自食惡果。”
“徐某定然勒令羌人,使其不與百姓難堪。”徐庶說罷,龐山民微微一笑,道:“元直現在情意達成,龐某亦不堪酒力,元直可獨自拜彆。”
徐庶一走,堂上隻餘郭嘉,周瑜數人,對龐山民先前行事,二人皆覺得龐山民乃是假徐庶之手,向其示好,之前已與郭嘉有過密議,這長安於郭嘉眼中,遲早被曹操所得,龐山民肯舍財安民,今後曹操重修長安,亦輕鬆很多,郭嘉信賴以龐山民於各家諸侯當中的眼線,如果那徐庶將荊襄賦稅,衣裝,用於西涼軍馬,一旦龐山民有所發覺,必定與其翻臉。
“西涼鐵騎,來往如風,戰力不成小覷,龐某亦但願有此強援,互為臂助,隻是先前壽成將軍奪長安後,劫奪三日,百姓是以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者甚眾,或許壽成將軍遣元直來往荊襄之前,便認識到了先前行動,錯處頗多,現在已開端安設長安百姓,但羌人無安民良策,龐某憐長安百姓餬口困苦,欲贈百姓數月吃穿用度,一則為表兩家締盟,龐某誠意,二則可代壽成將軍,消減城中民怨。”龐山民一語說罷,徐庶不由大喜,一臉衝動的對龐山民道:“此事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