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龐山民本來也但願,河北袁氏能夠將曹操軍馬,管束的更久一些,如果周瑜可使廬江軍馬儘出,於合肥,壽春等地,亦要囤積軍馬,應對江東守勢,將曹操與江東拖入戰役的泥潭,近些光陰,荊襄籌辦軍馬攻伐西川,也能夠心無旁騖。
吳夫人一臉讚歎,對龐山民道:“大丈夫當如是!諸侯交兵,事不成逆,可撻伐之事,於女子有何乾係,昔日文台在時,對老嫗便是如此,現在老嫗觀山民,雖是文人,行事很有英豪風骨!”
龐山民聞言,亦點頭稱是,本來龐山民對於孫紹,並無多少正視,隻賞識其脾氣樸直,至於技藝,孫策可與太史慈半斤八兩,而八個孫紹,也難是太史慈敵手,現在看來,這史上之事,不成儘信。
龐山民還未曉得,之前吳夫人竟然去了一趟水寨,幸虧之前龐山民已叮嚀甘寧,若吳夫人慾歸江東,無需禁止,論其啟事,並不是吳夫人身份於荊襄無用,而是龐山民對吳夫人行事夙來佩服,且同為一家之人,不欲使其遭受委曲。
當然,這也跟之前孫紹於江東,被孫權逼迫乾係不小,隻是此事龐山民已懶得再想,於龐山民看來,軍中之事,比之朝堂更求公道,之前鎮守西川者,乃黃忠,法正,孫紹可得此二人賞識,而獲汲引,天然可證明其真副本領。
袁熙得意河北手劄以後,腦中一片混亂,現在聽得龐山民一言,如大夢初醒,當下與龐山民道彆,引車隊往長沙渡口,去追周瑜,龐山民見袁熙來去倉猝,心中暗歎,昔日袁紹乃堂堂諸侯之首,現在其子嗣卻混得如此慘痛,如果袁紹泉下有知,想必也死不瞑目吧。
龐山民聞吳夫人讚言,輕笑一道:“夫人謬讚了,夫人提及此事,龐某倒是明白大喬夫人剛纔為何悶悶不樂了……若龐某冇有猜錯,夫人是剛纔於歡宴當中,想到伯符當年……”
龐山民聞言亦歎,想來大喬平生也算命途多舛了,芳華幼年,便要守寡,於江東餬口,又被那孫權囚禁,連兒子的出息,都得不到保障,這一起走來,外人隻知其傾國傾城,美豔如花,可紅顏薄命,又有誰去與她分擔。
大喬委身一禮,對龐山民道:“本欲來拜見母親大人,現在知尚香mm有孕,妾身籌算伴隨尚香產子以後,再回江東。”
龐山民出言安慰,三女麵上哀色儘皆散去一些,大喬眼眶微紅,對龐山民道:“妾身擾了諸位歡宴,心中惶恐。”
跨上快馬,正欲往竹林而去,龐山民又見下人往府門趕來,心中不由苦笑,諸事龐大。
大喬抿了抿嘴唇,微微點頭,正欲開口相求,卻聽龐山民道:“紹兒於西川之時,很有昔日伯符風采,先前督雄師糧草,亦有功勞,現在已官至奮威校尉,於軍中頗得同僚讚譽……龐某亦好久未見紹兒,既然夫人現在親至,龐某便命人傳紹兒返來如何?”
大喬聞言,微微一驚,對龐山民道:“妾身已被將軍窺破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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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如此。
孫尚香麵嫩,聞母親之言,不敢頂撞,卻雙頰緋紅,對龐山民道:“妾身冇有夫君想的那般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