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士元改詭道為霸道,為兄才瞧不起你,士元當服膺,凡勝利者,皆須對峙,用兵之道不分對錯,能勝便可,這天下廣袤,士元何愁今後領軍之事?”龐山民說罷,與龐統相視大笑,隻過半晌,又有使者飛奔而至,言西涼軍馬,已耐不住性子,率先攻伐潼關。
雖肩頭受創,李典疼的咬牙切齒,卻一聲不吭,將肩上利箭取下,李典手拄鐵槍,搖搖欲墜。
“文謙此言謬也,於賈某眼中看來,這馬超此舉,非是耀武揚威,乃是黔驢技窮,西涼欲奪我關隘,現在卻隻遣一匹夫陣前叫罵,若其真有本領,當望塵披靡纔是……”賈詡微微一笑,目視李典,李典會心,於城頭彎弓搭箭,直射馬超。
潼關之下,西涼鐵騎數萬之眾,密密麻麻,一白馬將軍手持長槍,遙指城上守關之人,於關下馳騁來往,搦戰不止。
馬超說罷,箭矢過去城上飛去,李典見箭矢來勢迅猛,想起之前馬超蕩箭,欲效仿馬超,墜城下軍馬氣勢,乾脆以槍挑之,槍箭相碰,磕飛箭矢,李典還未及回話,肩上猛的一疼,隻見一利箭,已插其肩頭。
賈詡聞言,微微皺眉,不睬樂進,卻目視城下,對馬超道:“你西涼之人,有些小聰明,卻無大聰明!既然馬將軍視我關隘於無物,強攻便是!”
龐統聞言,不由沉默,如若他伐汝南,現在早有軍馬兵逼許都了,雖勝算不小,可若被仇敵窺破,也要費一番周折,與其周旋,龐統深思半晌,詭笑一聲道:“兄長也說,統與此二人各有所長,統若於兄長麵前直言,不思改過,不知兄長今後,還會不會使龐某領兵?”
隻是陸遜亦不欲將軍中大將,置於險地,用此行險之策,陸遜心中早已料定,此汝南之戰,乃龐山民佈局天下的關頭一環,現在間隔入秋另有些時候,何必焦急去占那杳無火食的荒地呢?
龐統聞言亦點了點頭,對龐山民道:“且守關者亦是兄長顧忌之人,這賈詡也不是甚麼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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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進見李典中箭,心中大驚,卻不知那馬超如何為之,賈詡也一掃本來不屑一顧之色,慎重的看了馬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