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徐庶對張飛道:“當從孟起之言,先退兵長安,再遣鐵騎,於天水諸郡設防,若我火線有失,便要無家可歸!”
龐山民與張魯二人於宴會之上,皆未多飲,心中各有所思,待宴會結束以後,龐山民便將張魯邀至後堂當中,張魯見龐山民一臉慎重,不由歎道:“大將軍欲於人間除‘五鬥米教’?”
張魯雙眸死死的盯著劉璋,麵上肝火卻垂垂平複,好久以後,張魯歎道:“大將軍召此人而來,與張某相見,所為何意?”
“非是龐某相召,而是季玉要求龐某安排與公祺一見,公祺當知,龐某現在,底子就冇有棍騙公祺的需求。”龐山民聞言,長歎一聲道:“季玉來時,便奉告龐某,對於昔日之事,現在追悔莫及,欲將性命,交由公祺定奪,隻是龐某雖不欲摻雜二位私事,隻要一言相贈,人生苦短,以二位如本年紀,活在仇恨當中,成心機麼……”
“各有所長?”龐山民聞言,不由輕笑,對張魯道:“據龐某所知,近些年來,漢中風調雨順,百姓倒可餬口,如有災害,你漢中糧米不敷百姓均分,又當如何?”
徐庶說罷,馬超不再多言,張飛對徐庶道:“那智囊便予張某鐵騎五千,速往天水,找荊襄軍馬,報昔日之仇!”
“荊襄富庶,天下皆知,隻是以張某觀之,大將軍治下,百姓貧富不均,比不得我漢中之民,安貧樂道!”張魯自大一笑,對龐山民道:“此各有所長!”
馬超聞言,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而張飛卻躊躇道:“這潼關就不奪了?”
徐庶見張飛魯莽,心中暗歎,如此莽撞行事,這西涼軍馬又如何是那諸葛亮敵手?張飛若此番倉猝而去,難保不被其害,劉備帳下,本來就兵微將寡,若張飛有失,今後於西涼行事,掣肘更多。
“人之初,性本善……”張魯似是抓住龐山民言語縫隙,對龐山民道:“此乃先賢之言,大將軍似是忘懷了。”
龐山民見張魯憤怒,神情淡然道:“公祺一起而來,觀我荊襄百姓,生存如何?”
張魯聞言,神情一滯,半晌不知如何作答,卻聞龐山民又道:“以是公祺此舉,乃鼓勵百姓不事出產,幸虧近些年來,漢中一地風調雨順,若遇荒年,待你府庫當中,糧草不濟,必生大亂!”
不過數日,張魯與一眾漢中降將,便至長沙,龐山民見過張魯以後,設席接待,一眾漢中降將,皆有任命,於席間,張魯也向龐山民提出,可否儲存其教派之事,龐山民不置可否,隻道待宴會以後,與張魯細談。
龐山民並未作答,輕歎一聲,對張魯道:“公祺欲保全教派,是為百姓,還是為了一己私語?”
徐庶說罷,馬超麵上一喜,對徐庶拱手一禮,倉促出了營帳點兵,張飛一臉不肯道:”元直,為何胳膊肘往外拐呢!““翼德休要多言,勿壞皇叔大事!”徐庶說罷,不再言語,張飛見狀,連續憋屈的去看馬超,點齊鐵騎救濟了。
劉璋聞言,一臉慚愧,躬身泣道:“先前之事,皆璋之罪惡,若公祺欲報家仇,一言可決璋之性命!”
張魯聞言,點了點頭,道:“大將軍也算豁達之人。”
“公祺治民,均貧富,雖是善舉,卻非良策,以龐某觀之,此舉並非公允,百姓出產,當多勞者多得,少勞者少得,公祺一視同仁,那多勞者豈不虧損?公祺治下百姓,便是不勞而獲,亦可活命,天長日久,誰還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