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元直可有戰略,化解此番危難?”韓遂說罷,徐庶麵上,一臉苦澀,思考半晌,徐庶對二人道:“曹操若撻伐長安,現在尚無餘力,令徐某顧忌者,乃是那諸葛亮的漢中軍馬!”
張魯聞劉璋之言,非常訝異的看了劉璋一眼,不待龐山民開口,對劉璋道:“你願償命?”
見劉璋如此安然,張魯反倒不知該如何答覆了,觀劉璋神情,不似作偽,張魯倒也想過,弑殺劉璋,隻是現在張魯更加在乎龐山民的態度,現在殺掉劉璋已是不難,可如果以事,使龐山民氣生惡感,這張氏一族,一旦被其記恨,定要遭殃。
韓遂,劉備二人聞馬騰之言,儘皆領命,劉備也曉得此事若不極力,這長安難以保全,想到此處,劉備亦毫無儲存,對馬騰道:“壽成將軍,先前元直所言,現在我西涼最懼曹操與龐山民兩家結合,現在汝南一地,使這兩家諸侯,糾葛不小,備覺得,我等將從這二虎當中,擇其一,覺得臂助!如若不然,二虎同心,西涼必不成保!”
若兵指西涼,十萬雄師如何抵擋?
“聯手?他們不會。”徐庶聞言,苦笑一聲道:“一山豈可容二虎?於徐某看來,當今天下,隻餘四家諸侯,龐山民與曹操皆為猛虎,我西涼與江東,可作獵豹,豹不成於猛虎麵前,正麵較量!隻要待二虎競食之時,纔有西涼與江東生長的餘地。”
徐庶的話倒是讓馬騰心中,稍稍輕鬆了一些,若徐庶可力保不敗,這西涼還冇有太大的傷害,歸正先前徐庶也說過,曹操精力放在河北之上,冇有一年半載,河北難被曹操所得,隻要曹操有力打擊長安,西涼便可療攝生息,擴大氣力,想到此處,馬騰對徐庶又道:“那依元直所見,這曹操與龐山民如若聯手,我西涼如何抵擋?”
沉吟好久,張魯對劉璋道:“季玉,你且起來吧。”
雖說潼關乃天下雄關,可這數萬西涼鐵騎十餘日不得寸進,還令徐庶一籌莫展,足以見得這賈詡本事不小,且賈詡本為董卓之人,更加清楚西涼軍馬的缺點地點,徐庶回軍長安以後,未得半晌安息,便被馬騰諸人,召至殿上,馬騰一麵孔殷,對徐庶道:“元直,現在態勢,對我西涼而言,非常倒黴!”
龐山民說罷,張魯目光閃動,除家仇以外,張魯這半生精力,皆為傳道,若可使龐山民體味“五鬥米教”的好處,這比之收納平常教徒,意義更大,想到此處,張魯心中半晌便有了定奪,對龐山民道:“大將軍美意,魯已得知,既然如此,劉璋之事,魯便不與其計算了,隻是不知大將軍何時,欲聽張某傳道?”
徐庶說罷,馬騰,韓遂,劉備三人,皆麵有慚色,隻是現在三人都曉得,徐庶所言,乃是正理,劉備見徐庶投來目光,心中會心,對馬騰,韓遂二人道:“備於西涼,隻是外人,之前承蒙二位相救,若二位將軍有何調派,備必儘死力互助!”
(未完待續)
龐山民聞言,微微驚詫,未及開口,劉璋卻道:“公祺才調,不成藏匿,之前璋無容人之量,已犯下大錯,現在公祺已歸荊襄,怎可空老山林,若公祺隻是討厭劉某臉孔,璋可應下公祺,今後再不相見!”
“公祺勿去,璋現在已無顏與公祺相見,大將軍欲保璋之性命,璋心中感激,這千錯萬錯,隻怪璋之前胡塗,若公祺欲報家仇,璋心中無怨,隻求大將軍待璋身後,保我親族性命!”劉璋說罷,跪伏於地,一臉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