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漸入春季,於汝南一地,陸遜還是不緊不慢的命雄師龜速進步著,似是麵對司馬懿堅壁清野的體例一籌莫展,而合肥城外,周瑜也非常糾結,跟著太史慈的到來,以及渡江的軍馬越來越多,周瑜手中又不足力,再攻合肥了,可令周瑜最為在乎的是,若再攻合肥,對江東的意義,到底另有多大。
可登城而戰,過分困難,莫非要使這數萬軍馬,齊登城頭麼?就算能夠登上城頭,又能上去多少軍馬?之前損兵萬餘,纔有千餘軍馬,登上城頭,遵循這個比例算計的話,便是變更雄師,齊攻城池,最後可登城者,也隻稀有千,數千軍馬強下合肥,隨便想想都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務。
想到此處,周瑜長歎一聲,對太史慈道:“子義,瑜欲退兵!”
得漢中後,現在各地諸侯撻伐,隻要合肥與汝南二地,對峙不下,至於河北,那夏侯兄弟通力合作,兼之荀攸頻繁設謀,近些光陰,曹操所得地盤,非常廣袤。
又有戰書到達合肥,周瑜於軍中大帳,調集諸將,欲與之商討如何應對孫權催促。
節流勞力的牲口,東西,潔淨而整齊的房屋,隻要肯花些力量,天然能夠重修誇姣的故裡。
程普之死已過月餘,士卒們心中的傷痛已經垂垂轉化為了對合肥守軍的痛恨,程普於江東軍中,素馳名譽,且昔日江夏一役,程普雖敗,士卒卻多感念其活命之恩,現在江東士卒,群情激奮,欲攻合肥,為程普報仇,而孫權更是連下數道軍令,欲使周瑜,奪合肥,殺張遼,郭嘉二人,以泄心中憤懣。
“公瑾但是欲詐退廬江,引合肥軍馬出城?”太史慈說罷,周瑜麵上更加苦澀,一臉怠倦道:“郭嘉又怎會不識我雄師詐退,瑜隻是擔憂,若再這般下去,不但合肥不得,便是我江東地盤,也要被荊襄奪走很多,那龐山民現在雖未動兵,可漢中之事,已申明很多……這龐山民先前算計,便心胸奪各家諸侯地盤之意,僅靠仲謀獨守江東,瑜心中非常不安。”
“也就是說,我雄師距這合肥近在天涯,卻進退兩難?”太史慈聞言,雙目圓睜道:“公瑾,雖周某知你在乎士卒於攻城之上,枉送性命,可你先前也曾說過,五萬軍馬,換那郭嘉一命,對我江東乃是功德!”
得周瑜號令,將校皆至,太史慈一臉苦悶,對周瑜道:“公瑾,現在主公心中暴躁,已難以停止,若我等再不得寸功,不但北人嘲笑,回江東後,亦要受主公詰難。”
先前中了郭嘉與龐山民二人的聯手算計,現在荊襄於汝南擺出的打擊態勢,已經明白的奉告了周瑜,這陸遜隻是想取半個汝南,並不欲與那司馬懿產生狠惡的牴觸,既然如此,那荊襄今後如何對待江東,便值得考慮了,如果龐山民見他用兵合肥,趁江東內部衰弱之際,引軍攻伐,江東基業,難以保全。
可如果不攻汝南,費事更大。
現在獨一令周瑜心中安撫的是軍中大將,除程普殞身,其他受傷之人,儘皆病癒,三世老臣,現在隻餘黃蓋一人,周瑜不欲其再臨險境,便以傷患為藉口,令黃蓋接掌後軍去了。
打不贏的仗又如何去打?已與郭嘉交兵一場,周瑜甚知這郭嘉的臨敵機變之能,比他隻高不低,若之前不是郭嘉一變態態,守城之時也遣張遼,出城而來,破壞攻城東西,現在這合肥怕是覺得江東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