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按捺肝火,瞪眼龐統,龐統如視而不見,於龐統心中,劉備所擅,僅皋牢民氣,其本身才氣,不過爾爾,龐統好整以暇,目視徐庶,對徐庶道:“元直對龐某之言,可有指教?”
徐庶聞言,驚詫半晌,輕歎一聲道:“隻締盟,不商貿,不知士元覺得如何?士元莫要見怪徐某謹慎翼翼,而是商貿之事,各家諸侯多被山民算計,徐某隻是防患已然!”
“防患已然是假,因噎廢食為真吧……”龐統聞言,不由大笑,對徐庶道:“西涼地盤瘠薄,新得長安,如何養這城中十數萬百姓?據龐某所知,之前戰事,長安城外農田多於戰時焚燬,今秋長安一地,難有收成,元直覺得,要如何養這十萬百姓?”
如果兩家作戰馬買賣,也何嘗不成,荊襄有了馬匹,並不代表就會有微弱的馬隊,西涼鐵騎聲望震天,除戰馬微弱外,練兵之法也尤其首要,馬隊不比步軍,那曹操打造豺狼騎成軍,現在也過了十餘年的光陰,可這隻強軍若與西涼鐵騎對壘疆場,以馬騰看來,勝負也僅在五五之數。
“先前士元不是說過,為表合盟誠意,予我西涼百姓,一年之吃穿用度?”徐庶說罷,龐統大笑道:“之前於荊襄之時,龐某倒冇發明你徐元直如此不要麪皮……”
馬騰見二人又欲爭論,心中暗樂,麵上卻不動聲色,對龐統道:“士元先生遠來是客,還請為我帳下之人,留些顏麵。”
趙雲聞言,不由惱火道:“雲隻是不欲看智囊受辱!”
龐統聞言,微微一笑,道:“隻欲請壽成將軍,與我荊襄,買賣馬匹,除此以外,便是於曹操發兵之時,相互馳援。”
見徐庶皺眉,龐統笑道:“何況除卻戰馬,西涼又有何物,可入我家兄長眼中?”
“非也。”徐庶聞言搖了點頭,道:“庶隻是道明心中疑慮,還請士元解惑,若我西涼,不與你荊襄買賣馬匹,這締盟一事,是否作罷?”
馬騰見二人話不投機,忙起家笑道:“士元先生遠來是客,馬某當設席接待,元直勿要多說,還不退下?”
馬超說罷,離了殿堂,馬騰見狀,不由苦笑,對劉備道:“玄德,元直……此番你等所為,確切有些過分了些,之前那龐山民是將你等逐出荊襄,可現在已物是人非,大師皆為西涼生長,為何不能丟棄成見,忍那龐同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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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馬騰,韓遂二人,對龐統說辭,似不覺得意,現在西涼局勢,合則兩利,馬騰,韓遂也曉得,劉備於西涼可當大用,平時二人對於劉備私底下的行動,也有些體味,卻要念在同仇敵愾之上,不宜多說,現在龐統為荊襄使節,於殿堂之上,落劉備顏麵,一乾言辭,皆說到二人內心當中,以是二人對於龐統張揚,並不勸止,借荊襄使節,敲打劉備,馬騰,韓遂樂見其成。
馬騰說罷,龐統點了點頭,躬身退至一旁,一聲不吭。
“如此最好!”徐庶說罷,與龐統瞋目而視,馬騰見二人辯論愈演愈烈,心中焦心,對龐統道:“士元先生休怒,元直也不要再咄咄逼人!”
“口舌之利,何足道哉!”趙雲輕哼一聲,道:“便是我一武將,亦知此番你來我西涼,另有圖謀!”
想到此處,馬騰便欲應下龐統所請,卻見徐庶冷哼一聲,對龐統道:“荊襄,西川步軍戰力不俗,水軍亦可與江東對抗,現在又來算計我西涼戰馬,數月不見,山民的心機,倒是越來越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