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若如此說來,倒是好笑的很了!”馬超聞言嘲笑道:“來者是客,我西涼素敬豪傑之士,與士元先生瞭解數日,馬某知其本領不凡,可玄德帳下之人,這待客之道,值得商討!馬某是否能夠思疑,玄德底子就不欲促進此番兩家合盟?”
趙雲聞言,不由惱火道:“雲隻是不欲看智囊受辱!”
徐庶聞言,麵色通紅,卻不辯駁,對龐統道:“既然你已應下,予我西涼糧草,就當作數!”
“先前士元不是說過,為表合盟誠意,予我西涼百姓,一年之吃穿用度?”徐庶說罷,龐統大笑道:“之前於荊襄之時,龐某倒冇發明你徐元直如此不要麪皮……”
徐庶聞言,驚詫半晌,輕歎一聲道:“隻締盟,不商貿,不知士元覺得如何?士元莫要見怪徐某謹慎翼翼,而是商貿之事,各家諸侯多被山民算計,徐某隻是防患已然!”
馬騰說罷,徐庶拱手,退入群臣當中,龐統白了徐庶一眼,卻見徐庶身後,關羽,張飛,趙雲三人,皆瞋目相向,龐統對於三人氣勢,涓滴不懼,對三人笑道:“三位將軍如有不滿,大可道來!”
“那便請將軍直言,龐某有何圖謀?”龐統嘲笑道:“若將軍可指明龐某錯誤,龐某也可改正!”
“非也。”徐庶聞言搖了點頭,道:“庶隻是道明心中疑慮,還請士元解惑,若我西涼,不與你荊襄買賣馬匹,這締盟一事,是否作罷?”
如果兩家作戰馬買賣,也何嘗不成,荊襄有了馬匹,並不代表就會有微弱的馬隊,西涼鐵騎聲望震天,除戰馬微弱外,練兵之法也尤其首要,馬隊不比步軍,那曹操打造豺狼騎成軍,現在也過了十餘年的光陰,可這隻強軍若與西涼鐵騎對壘疆場,以馬騰看來,勝負也僅在五五之數。
龐統聞言,微微一笑,道:“隻欲請壽成將軍,與我荊襄,買賣馬匹,除此以外,便是於曹操發兵之時,相互馳援。”
馬騰聞言,點了點頭,龐山民這般要求倒也在馬騰的預感當中,荊襄兵勢雖強,但是馬隊仍然是荊襄軟肋,南邊戰馬畢竟不如西涼戰馬健旺,有此需求,不敷為怪。
說罷,龐統拂袖而去,馬騰呆呆的看著龐統離了宮殿,半晌纔回過神來,忙令士卒前去攔下龐統,側目瞪眼趙雲道:“子龍可獨擋曹操軍馬,攻我西涼乎?”
總而言之,馬騰畢竟是對荊襄可練出一支強大的騎軍,有所思疑。
“子龍勿要打動……”劉備見堂上氛圍,愈發嚴峻,且馬超目光死死盯住趙雲,正要發作,忙出言勸道:“諸位也是皆為我西涼今後生長,言辭之間,些許爭論,也在道理當中。”
“非是元直相逼,而是龐某誌願。”龐統說罷,輕笑一聲道:“龐某來時便知,我龐家商店遍及天南地北,於各家諸侯處皆可斂財,卻於西涼,難有贏利,非是我家兄長不欲賺西涼財帛,而是見此處百姓費事,於心不忍,一應商品,賣的比其他諸侯處賤價很多,我家兄長本是美意,卻遭惡報,龐某心中,甚感不值!”
劉備聞言,麵色微變道:“孟起曲解了!聯絡荊襄,共抗曹操,亦備所願!”
馬騰見二人又欲爭論,心中暗樂,麵上卻不動聲色,對龐統道:“士元先生遠來是客,還請為我帳下之人,留些顏麵。”
龐統說罷,徐庶無言以對,卻聽龐統嘲笑一聲道:“徐元直,龐某可光亮正大的奉告你,一旦龐家商店,撤離西涼,你可想過,此中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