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某即便漂亮一些,徐庶,劉備也一定承情。”龐統說罷,苦笑一聲,對馬超道:“孟起勿要再勸,此來西涼,與孟起瞭解,龐某已心對勁足,若孟起今後有暇,可往荊襄一行,屆時龐某再與孟起,喝個痛快!”
“可元直曾言,賈詡非常人,平常戰略,難以見效!”馬超說罷,龐統笑道:“西涼軍馬雄渾,何故至於未戰先怯?龐某倒是覺得,元直不下潼關,自是有其籌算!”
馬超聞言,一臉驚詫,半晌纔回過神來,對龐統道:“士元先生若走,歸荊襄時如何與你家兄長交代?馬某此來,便是為留住士元!”
離宮殿而出,龐同一臉笑意,徑往驛館而去。先前於宮殿當中,與劉備,徐庶等人爭論一番,龐統心中暗道這西涼局勢與先前猜想,不謀而合,西涼馬騰,韓遂,劉備三人,公然貌合神離。
徐庶私行出兵,馬超倒不覺得怪,馬超最為愁悶的是那賈詡坐守雄關之時,徐庶竟然無計可施,之前奪下長安,徐庶奇思妙想不竭,可趕上賈詡,徐庶卻一籌莫展……馬超言及戰事,龐統不由笑道:“元直雖宇量狹了一些,可於兵家之事,很有建立,數萬軍馬,攻一潼關,要說元直一籌莫展,龐某不信……”
正思考間,龐統便聞身先人馬嘶鳴之聲,轉頭望去,便見馬超一人一騎,飛奔而來。
更何況此來西涼,聯絡馬騰隻是其一,龐統天然曉得坐守長沙的兄長,對西涼另有圖謀,龐統此番,親赴西涼,便為掌控西涼的民生命脈。
於廳堂當中,馬超叮嚀下人備宴,與龐同一道,待馬騰歸家,龐統見難以走脫,便與馬超提及之前西涼攻潼關之事,馬超聞龐統提及此役,抱怨不已。
馬超聞言,麵色微變,卻聽龐統笑道:“若破潼關,繼而可占函穀關,再往洛陽,一片坦途,恰是西涼鐵騎發威之際,隻是孟起可曾想過,劉備行事,向來步步為營,現在西涼局勢並不明朗,若劉備再占洛陽,必被壽成,文約將軍,趕出長安,以戔戔劉備軍馬,如何抵擋曹操抨擊?以是龐某覺得,元直背信棄義,擅攻潼關,此舉自有深意!”
隻要將西涼這潭水混淆,對荊襄才最為無益。
雖合盟一事尚未談妥,可龐統卻曉得西涼求援之心比之荊襄更甚,兩家合盟,遲早必成,既然難改合盟局勢,龐統天然不會介懷,於構和途中,分化劉備權勢,使其與馬騰,韓遂垂垂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