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元為何如此衝動,馬某已同意兩家合盟,身為盟友,可互為臂助,便是我西涼力弱,也可於緊急之時,起些感化。”馬騰一臉惶急道:“孟起,攔下士元。”
三日一過,龐統便徑往朝堂,欲與馬騰告彆,這段時候,除馬超外,龐統並未與西涼之人談判,見龐統欲歸,馬騰,韓遂儘皆挽留,欲龐統再久住些光陰,商討合盟之事。
“健忘的是你!”龐統聞徐庶又言同窗之誼,不由大怒,對徐庶道:“我書院學子,荊襄,隻你一人,忘義而去!且之前龐某已與元直,割袍斷義,還望元直,莫要再於龐某麵前,提‘同窗’二字。”
劉備聞言亦道:“士元莫非不怕孫曹兩家,共伐荊襄?”
“你說甚麼?”徐庶身後,張飛聞言勃然大怒道:“元直幫手皇叔,匡扶大漢,有何不對?你戔戔邊蠻之人,不識事理!”
馬超聞言,伸手擋住龐統來路,轉頭子視徐庶道:“元直之前於荊襄之事,馬某已從士元口中聞之,歸根結底,還是元直不顧同門之誼,若馬某早知如此,必羞與元直為伍!”
納妾禮節與結婚大不不異,龐山民提及此事之時,甄逸亦以為不當大操大辦,雖說豪華場麵對龐家與甄家而言,皆輕而易舉,可甄家初至荊襄,便將女兒送至龐府,若再張揚一二,總會授人話柄。
劉備聞言沉默,徐庶卻道:“以一敵二,非常不智,若士元誠懇締盟,當留下與我西涼,詳細協商,士元至長安後,三日當中,皆在驛館,此但是心誠之舉?”
貂蟬說罷,眉宇之間,微微黯然,貂蟬不得生養之事,甄宓亦知,心中感念貂蟬豁達,甄宓勸道:“小妹願為姐姐,尋遍名醫。”
龐統聞言,回過甚來,對馬騰笑道:“壽成將軍大可慎重行事,龐某不欲在朝堂之上,礙皇叔,元直之眼,若將軍欲與我荊襄,再談合盟之事,便請將軍遣使,往我荊襄一行吧。”
龐統白了徐庶一眼,道:“龐某於驛館靜思,有何不對,入朝堂見你臉孔,龐某幾欲作嘔,且龐某非常人,當行非常事!”
徐庶聞言不由惱火非常,道:“同窗之誼,你已忘懷!”
“既然玄德,元直皆與龐山民不睦,那此番使者,便由馬某與文約製定,不知玄德,意下如何?”馬騰說罷,見劉備一臉誠心,點了點頭道:“吾兒馬超,可為正使,這副使,便由文約擔負,為我西涼基業,文約可願往荊襄一行?”
韓遂聞言,麵色穩定,心中卻欣喜非常,對馬騰道:“兄長有命,小弟定當順從。”
龐統聞徐庶之言,不予理睬,行至門前,卻見一標兵飛馬來報,於堂上言,江東,中原兩家合盟,且江東孫權,得吳侯尊位。
“何必如此費事?西涼之事,馬某可做主!”馬騰說罷,韓遂亦道:“願以兄長,馬首是瞻!”
說罷,龐統翩但是去,隻留下一眾堂上一眾西涼將校,麵麵相覷。
堂上之人聞龐山民之言,待回過神來,儘皆道賀,於甄氏一族看來,龐山民兩年之間,不但安身荊襄,且可與曹操分庭抗禮,而龐山民年事比之曹操之子也大不了多少,曹操子嗣的本領,比之其父,減色很多,如此看來,若再允荊襄一段時候生長,龐山民乃至有望介入天下。
龐山民聞言,難堪一笑,甄宓聰明聰明,姿容更是傾國傾城,這般女子委身為妾,還談何福分,總之龐山民自以為納妾以後,並不會薄待於她,想到此處,龐山民側目,將目光投向甄宓,見其嬌羞模樣,心中更是食指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