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山民聞言,不由大笑,見校場二人,鬥五十餘合後,儘皆疲累,龐山民將二人召至近前,對二人道:“隨龐某去吳夫人府!”
回祿聞吳夫人相詢,對吳夫人道:“家中父老俱在,老夫人有命,待我歸去以後,便奉告家長,來往長沙之事,之前家父曾言,我部族人於漢家久居,統統皆依山民叔叔定見,若老夫人有何叮嚀,可奉告山民叔叔,家中父老,便去籌辦。”
待龐山民儘述心中算計,回祿,孫紹二人,麵上皆喜,沉吟好久,孫紹目視回祿,對回祿道:“既如此,與我一道,去我家中看看?”
公然是個神經粗大的丫頭,龐山民寵溺的摸了摸玲兒的腦袋,揉的玲兒髮絲混亂,玲兒擺脫龐山民手掌,對龐山民道:“小叔叔此來校場,是欲捉這兩個傢夥,去吳夫人府上吧?”
此般言語,龐山民並未與吳夫人明言,但是以吳夫人城府,卻已曉得龐山民氣中顧忌,思考好久,吳夫人對龐山民道:“若仲謀至長沙,山民可發誓,不害彆性命?”
龐山民說罷,對大喬道:“大喬夫人,紹兒乃伯符將軍之子,這大婚禮節,當依何製,奉告龐某便可,龐某與紹兒,回祿丫頭皆為親人,自當代其父親,籌劃二人婚事!”
“關我甚麼事兒啊?”呂綺玲聞言,白了龐山民一眼,雙頰羞紅道:“若小叔叔催我結婚,搶先滅劉備,後屠曹操……”
“夫人勿要如此,仲謀亦有苦處。”龐山民說罷,卻聽孫紹皺眉道:“為何要請仲謀叔叔來紹兒婚事?以紹兒看來,仲謀叔叔,不來也罷!”
龐山民說罷,吳夫人一臉訝然,半晌以後,非常感慨道:“老嫗這便修書一封,令仲謀長沙一行,我孫家兒郎,若連這點膽色都冇,這天下,不爭也罷!”
說罷,龐山民又瞅了呂綺玲一眼,對呂綺玲道:“你這丫頭,也當早覓良緣!”
吳夫人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統統皆勞煩山民了,老嫗聽聞山民大婚之時,喜慶熱烈,不知山民可否依樣畫瓢,老嫗家中,亦有些資財,倒可作求親聘禮,送予親家。”
呂綺玲聞言,奇特的看了龐山民一眼,莫名其妙道:“小叔叔是指何事?”
“倒是忘了,你與此二人仇隙更深……”龐山民聞言,哭笑不得,不再催呂綺玲婚事,隻將先前算計曹操的運營,奉告二人,雖使曹操喪失財帛,並不成消解心中仇恨,可曹操如果遭厄,倒也能令二民氣中暢快。
“回祿心機,現在多在孫副將身上,怕是也嫁不得旁人了……”呂綺玲聞言,展顏笑道:“結婚也好,倒可早些吃他們家頓酒!”
先將諸多荊襄特產,價翻一倍。
“那玲兒是如何想的?”龐山民聞言,心念一動,對呂綺玲道:“玲兒覺得,龐某當不當促其二人結婚?”
於情於理,孫紹大婚之時,孫權當代表孫家,親往長沙一行,可當下兩家局勢,並不親善,龐山民亦料定孫權無此膽氣,入長沙插手孫紹婚禮,若孫權不來,這孫紹與回祿大婚,總感受缺些甚麼。
荊襄竹紙,印刷諸多奇術,於北地供不該求,曹操治下多有商賈,來往江南,購龐,蒯等諸多荊襄世家貨色,自龐山民授世家奇術,荊襄世家同氣連枝,如此一來,這奇物代價,則完整掌控在荊襄手中,即便曹操貴為丞相,霸者無雙,想要買竹紙文籍,亦要通過商賈,從荊襄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