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山民氣計,這戰略也過於低劣了些。”周瑜聞言,微微點頭道:“主公若去孫紹婚事,必陣容浩大,天下皆知,昔日龐山民入我江東,迎娶尚香之時,我江東便未曾相害,若主公往長沙一行,遭龐山民毒害,必為天下笑柄!”
“孫紹乃伯符子嗣,不如主公修書一封,言欲於江東,籌劃孫紹婚慶,邀龐山民前來觀禮!”魯肅思考半晌,對孫權道:“如此一來,主公可保無虞!”
周瑜,魯肅二人至後堂當中,與孫權相見,見吳夫人手書以後,周瑜一臉迷惑,對孫權道:“此乃老夫人筆跡,隻是夫人慾使主公往長沙一行,是何籌算?”
“會不會是龐山民之計?欲困主公於長沙,不得歸返江東?”魯肅皺眉,對孫權道:“現在主公之子,年紀尚幼,不成統領江東,行諸侯之事,若主私有失,江東毀滅,隻在瞬息之間。”
三日以後,孫權便得吳夫人與龐山民二人手劄,看過信後,孫權忙召周瑜,魯肅前來議事,孫紹現在已不在江東,對孫權當政,並無影響,且於荊襄軍中,孫紹南征北戰,功勞無數,孫權曉得以後,心中亦有些龐大,若孫紹非孫策之子,與江東亦可堪大用。
“母命難違。”孫權聞言,輕歎一聲道:“且公瑾已料定,孫某此去長沙,並無傷害。”
吳夫人聞言點了點頭,眉宇之間一抹憂思轉眼即逝,明顯江東當下於天下諸侯間的難堪局勢,便是吳夫人這不通軍政之人,也能感受此時江東,遠不似先前那般,可縱橫江南之地。
“母親,我本就是婦人!”孫尚香說罷,龐山民不由大笑,對吳夫人道:“以龐某觀之,仲謀兄長若要與龐某決一雌雄,還須昂揚圖強,運營江東三五載光陰,非是龐某自誇,現在江東陵夷,已非我荊襄敵手。”
周瑜聞言點了點頭,道:“江東軍馬隻是令龐山民顧忌的啟事之一,以周某觀之,此番龐,曹相爭汝南,我江東按兵不動,龐山民當承我江東交誼,若主公應邀而至,借孫紹大婚喜慶,與龐山民商討兩家交好之事,龐山民必當欣然從命,如此一來,便可為我江東贏下數年時候,屆時江東大可偏安一隅,坐觀中原,荊襄二虎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