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走遠,孫尚香不由發笑,口中喃喃道:“畢竟還是夫君想得殷勤……二哥問計之時,何時想過尚香難堪之處?”
午後,龐山民拜彆以後,孫權又至。
“西涼戰馬,龐某還嫌不敷,如何再售予仲謀?”龐山民聞言,微微一笑:“龐某隻欲授仲謀,公瑾二人一策,若江東欲得戰馬,大可往北地自取!”
將先前計中,打造海船,刺探通往北地航道一事,皆與孫尚香講過,孫尚香聞之,眼中神采奕奕,孫尚香覺得,龐山民此計,江東大可一試,即便事敗,江東喪失不大,如果勝利,從北地可源源不竭,購買戰馬,江東終有一日,可得精騎無數,與曹操相爭一場。
龐山民說罷,孫尚香一臉迷惑,對龐山民道:“夫君欲將西涼戰馬,轉賣江東?”
至吳夫人府上,龐山民尋吳夫人存候以後,並未見孫權,周瑜二人,龐山民微微一想,便點頭髮笑,估計孫權,周瑜二人怕尋孫尚香互助一事,被他窺破,如果相見,麵上難堪。
龐山民入孫尚香內室之事,早有酒保報知孫權,孫權知龐山民於孫尚香府中,商討好久,忙去尋周瑜,二人同往孫尚香處,扣問其可有所得,待與孫尚香相見,孫尚香將先前龐山民戰略,儘數與二人說了,孫權聞言,微微皺眉,道:“山民此計,與江東世家,並無關聯。”
“本來夫君都曉得了……”孫尚香聞龐山民言語,微微一愣,繼而歎道:“二哥好歹與尚香乃是嫡親,於尚香麵前抱怨,尚香又如何能不聞不問?”
說罷,於孫尚香身邊坐下,對孫尚香道:“江東陵夷,仲謀,公瑾皆問計龐某,見龐某似有所得,便求尚香於龐某麵前美言……”
“我家夫君比之二哥富庶很多。”孫尚香說罷,孫權不由苦笑,周瑜聞言,亦對孫權笑道:“惹得尚香活力,當請尚香諒解纔是,若其奉告山民,山民一怒,主公與我,難回江東。”
告彆吳夫人,徑入尚香內室,龐山民見孫尚香眉宇之間,似有憂愁之色,對孫尚香道:“想必是仲謀兄長,又在難堪尚香了吧。”
孫尚香聞周瑜之言,輕歎一聲道:“江東周郎,也隻可於嘴上,占占我家夫君便宜了……二哥計也問過,大可歸去以後,與公瑾哥哥商討如何行事,小妹倒以為,我家夫君此計甚好,既可使江東得北地戰馬,又不壞荊襄,江東兩家友情。”孫尚香說罷,周瑜連連點頭,對孫尚香道:“若孫,曹交兵,荊襄自可坐觀二虎相爭,山民此計,如果全忘我心,周某不信。”
“龐某從未想過指責於你。”龐山民聞談笑道:“尚香臨時放心,龐某雖冇法處理江東世家禍害,卻有一計,令江東廣得戰馬,如此一來,於仲謀麵前,你我皆有交代,仲謀來我長沙一遭,也不叫其無功而返。”
合法龐山民思考之際,便有酒保來報,言尚香夫人有請,龐山民得酒保口信,略一思考,便想到必是孫權,周瑜拜托孫尚香,代為說項。
隻是這萬般運營,對荊襄,西川而言,皆無用處,龐山民也隻能看著眼饞,不過龐山民並未籌算將海上貿易之事,奉告江東,於龐山民看來,跟著荊襄,西川飛速生長,運營日久,終有機遇一掃江東,占儘江東地盤,屆時再行海上貿易,也為時未晚。
被孫尚香一通數落,周瑜神情訕訕,孫權天然曉得龐山民肯授計江東,全因其愛屋及烏,不再與孫尚香酬酢,忙與周瑜一道,逃離孫尚香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