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侯此言,倒也不錯。”徐晃聞言,微微點頭道:“若興霸將軍覺得江東孱羸可欺,恐臨戰之時,將遭棒喝!”
“興霸此言,倒也不錯,隻是公瑾命途多舛,如若孫權之前以兄長事公瑾,江東也不會現在曰這般式微。”龐山民說罷,莞爾笑道:“以是若與公瑾相較,龐某願與他比何人運氣更嘉!”
“休要背後言人是非。”龐山民聞甘寧之言,大笑不已,對甘寧道:“興霸今曰初與公明同飲,勿要揭人傷疤。”
見甘寧與龐山民二人滿懷希冀的眼神,徐晃曉得今曰之事,怕是難以迴避,輕歎一聲道:“既然唐侯信得過徐某,徐某便守禦長沙!”
龐山民說罷,便引二人離了府衙,往城中酒坊而去,甘寧對此輕車熟路,徐晃卻非常訝異道:“唐侯不遣保護同業?”
“興霸將軍所言,皆是究竟。”徐晃聞言,微微點頭,一臉失落道:“如若不然,徐某也不會這般展轉荊襄。”
“龐某行走荊襄,何必保護?”龐山民聞言,傲然笑道:“且便是有肖小之輩,又怎是二位將軍敵手?”
見徐晃驚詫不語,龐山民笑道:“龐某與丞相皆為諸侯,辦事體例卻大不不異,荊襄未與龐某同飲之大將,現在唯有公明一人,不知公明可否令龐某得償所願?”
“真是服了你了……”甘寧聞徐晃之言,一改麵上桀驁之色,拱手一禮謝過以後,對徐晃道:“徐公明,這頓酒錢算甘某的!隻是下頓可要你請了!”
徐晃見對座的君臣二人,毫無隔閡,心中暗羨,對龐山民道:“不知唐侯今曰予晃重職,是何籌算?依徐某看來,有興霸將軍震懾水道,江東踏上荊襄地盤的機遇不大。”
龐山民肩上吃痛,急對甘寧道:“先把手放開,你這廝多大手勁,你不曉得?”
徐晃聞言微微一愣,卻見龐山民暢快笑道:“知我者興霸也。公明初來乍到,怕是不知,龐某有些時候,亦謀一醉,今曰二位便與龐某同業,城中自有大好去處!”
龐山民天然曉得徐晃心中在迷惑甚麼,對徐晃笑道:“龐某雖文弱之人,可對武將交戰疆場之豪情,心中卻戀慕的緊,以是我荊襄每添能人強將,龐某都要與其喝上一場,技藝龐某不及諸將,可這酒量,卻不能輸……”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在哪都是說得疇昔的事理,現在龐山民用人之際,不計前嫌,竟然親口保舉徐晃這降將,明顯也有籌算,讓徐晃融入荊襄朝堂,這般行事,對徐晃而言,也是恩德不淺。
甘寧聞言,趕緊放手,告罪連連,龐山民緩了好一會兒肩上疼痛,對甘寧道:“你這脾氣,何人敢搶你水軍都督一職?隻是此番扼守沿江水道,切不成粗心行事,江東雖弱,亦有能人!”
朝會倉促而過,將一眾文臣的心中疑慮儘數遣散,龐山民獨留甘寧,徐晃二人。
龐山民說罷,甘寧倉猝一把攀住龐山民肩膀,對龐山民道:“之前甘某交戰許都不得,現在江上又有仗打,山民可不能再臨戰換將!”
徐晃聞言,不由大驚,眼眸中亦閃過一抹被認同的打動,龐山民見狀,隻微微一笑,對徐晃道:“丞相雖有識人之能,龐某自以為與其不遑多讓,荊襄有今曰之勢,非龐某之功,而是靠龐某麾下群臣,同心合力,運營數載……龐某遭遇亂世,獨一得意的也隻要這雙眼睛,以是公明勿要對此大驚小怪,若龐某不知公明姓情,又豈會將起家之地,交由公明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