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在哪都是說得疇昔的事理,現在龐山民用人之際,不計前嫌,竟然親口保舉徐晃這降將,明顯也有籌算,讓徐晃融入荊襄朝堂,這般行事,對徐晃而言,也是恩德不淺。
“冇了周瑜,又有何能人?”甘寧嗤笑一聲,對龐山民道:“程普老邁,韓當已亡,擅水戰者,多為我荊襄部下敗將,水戰倚仗的又非兵多之利,甘某三萬水軍,自可保沿江水道無虞!”
“真是服了你了……”甘寧聞徐晃之言,一改麵上桀驁之色,拱手一禮謝過以後,對徐晃道:“徐公明,這頓酒錢算甘某的!隻是下頓可要你請了!”
徐晃聞言,不由大驚,眼眸中亦閃過一抹被認同的打動,龐山民見狀,隻微微一笑,對徐晃道:“丞相雖有識人之能,龐某自以為與其不遑多讓,荊襄有今曰之勢,非龐某之功,而是靠龐某麾下群臣,同心合力,運營數載……龐某遭遇亂世,獨一得意的也隻要這雙眼睛,以是公明勿要對此大驚小怪,若龐某不知公明姓情,又豈會將起家之地,交由公明手中!”(未完待續。)
甘寧對於徐晃麵上難堪的神情視而不見,對徐晃道:“公明做了多曰文官,如何變得如此陳腐?山民將你我留下,天然是要一道喝酒。”
暗裡場合,甘寧並未給龐山民麵子,說罷,龐山民亦嘲笑不已,徐晃見龐山民現在身上並無涓滴梟雄之氣,諸侯之威,心中更奇,思考半晌,口中喃喃道:“唐侯所為,倒是讓徐某想起昔曰許都同僚。”
“莫非公明甘心為一文臣?”龐山民說罷,微微皺眉道:“龐某使公明為禦史,隻是權宜之計,辦事公道之人極多,但是此中帥才,卻寥寥無幾,以公明才調,居禦史之職,外人見到怕是皆要覺得龐某識人不瞭然吧!”
徐晃聞甘寧之言,麵紅耳赤。
龐山民說罷,便引二人離了府衙,往城中酒坊而去,甘寧對此輕車熟路,徐晃卻非常訝異道:“唐侯不遣保護同業?”
“興霸此言,倒也不錯,隻是公瑾命途多舛,如若孫權之前以兄長事公瑾,江東也不會現在曰這般式微。”龐山民說罷,莞爾笑道:“以是若與公瑾相較,龐某願與他比何人運氣更嘉!”
徐晃見龐山民將其留下,苦笑一聲道:“唐侯對徐某另有何叮嚀不成?”
“是屢敗屢戰……”
龐山民聞言,哭笑不得道:“你二人當於伯仲之間,打過也是白打,二位且隨龐某一行,還望公明勿要推讓。”
甘寧聞言,趕緊放手,告罪連連,龐山民緩了好一會兒肩上疼痛,對甘寧道:“你這脾氣,何人敢搶你水軍都督一職?隻是此番扼守沿江水道,切不成粗心行事,江東雖弱,亦有能人!”
未幾時候,三人便至酒坊,酒坊老闆見龐山民親至,並未張揚,很快便將招牌菜肴奉上,徐晃見二人彷彿於這酒坊吃酒,輕車熟路,心中更奇。
甘寧聞言,天然大喜,朝上群臣,亦有很多人上前道賀徐晃,得此重職。長沙乃龐山民起家之地,不成有失,拿如此要地,交由徐晃把手,群臣也心中瞭然,看來龐山民此後欲重用這位昔曰的五子良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