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乃至在想,若此後交戰疆場,家父又會不會竄改設法,將那荊州主位,授予本身呢?
“亮之前也冇做過太守之位,隻是亮覺得,現在公子初掌長沙,倒也冇有太多的大事可作,現在山民兄長已接下安撫流民的重擔,至於公子,可看看這長沙郡中,各地政令,若公子心有不解,亮自會為公子解答。”諸葛亮說罷,龐山民跟著點了點頭,道:“孔明所言乃是正理,公子若要於政事上有所建立,理應謹慎謹慎,公子現在身居高位,一言可定百姓存亡,為官一任,不成率性而為,若公子做犯弊端定奪,民氣不附,怕是景升公曉得了,也會心中不喜吧。”
劉琦見二人神情誠心,點了點頭,貳心中又何嘗不知,本身來到長沙以後,不睬政事,在二民氣中怕是已經劣跡斑斑了,現在二人能夠直言相勸,劉琦又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倉猝對二人道:“兩位先生說的恰是,琦先前行事,讓二位先生非常絕望,今得二位先生提點,琦情意已決,定要做好這長沙太守,還望二位先生悉心相幫!”
劉琦接過竹簡,攤開在了桌上,看了幾眼密密麻麻的數字以後,便感覺頭疼欲裂,抬開端來,看著諸葛亮和龐山民鼓勵的目光,隻得嘲笑道:“二位先生公事繁忙,可先行歇息,這賦稅賬冊,琦這幾日便會看完。”
固然廢柴了些,這傢夥對老父的渴念之情倒不似作偽,龐山民見狀,心中暗歎,劉琦這公子哥,或許有百般惡習,但是賦性卻始終不壞,如果劉表把在劉琮身上的父愛,分給劉琦一些,劉琦也不會變成現在這般頹廢。
魏延點了點頭,深表附和,臉上卻仍有顧慮之色,對龐統道:“此番還餘近百蠻軍遁逃而去……且是往長沙方向。”
“可惜走脫了那蠻人頭領。”魏延的聲音有些遺憾,見龐統倉促下了城池,於頓時對龐統大聲笑道:“智囊,幸不辱命!”
“文長將軍辛苦了。”龐統深深一禮,魏延卻趕緊上馬,上前扶起龐統,大笑道:“你我之間,何必惺惺作態,若無你之狡計,這些蠻人豈能乖乖就範的趕來攻城受死?”
“孔明,長沙四周,可有蠻人?”劉琦說罷,諸葛亮和龐山民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劉琦肅容道:“身為長沙太守,本公子也當保境安民!城中可有軍馬?本公子可親提一旅,去平蠻患!”
二人說罷,劉琦欣喜的點了點頭,對諸葛亮拱手一禮道:“還就教二位先生,琦這太守,該當如何做好。”
蠻人敗了,且敗得很完整,被魏延帶領的軍隊於城門埋伏了一陣,又驅軍掩殺了十餘裡,數千蠻軍,十不存一,龐統立於城頭,看著城下打掃疆場的桂陽老兵們,臉上一絲冷冽的淺笑閃過,口中喃喃:“也不曉得那山越蠻人,吃了此次大虧,會不會長些記性。”
“敢不從命!”
這劉琦又想做甚麼了?龐山民對於劉琦的此番行動非常奇特,神情奇特的瞅了諸葛亮一眼,諸葛亮麵上訕訕,對劉琦道:“公子萬金之軀,何必與那些蠻人計算?且長沙周邊,並無蠻人聚居的處所,不需公子親身出馬。”
“恰是如此。”諸葛亮聞言,倉猝擁戴,心中暗道:若至公子肯做些閒事兒,倒是比整日聲色犬馬要好上一些,起碼縱情聲色,總不是悠長之計,劉琦現在已經快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若其英年早逝,對於荊南的生長,影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