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見二人神情誠心,點了點頭,貳心中又何嘗不知,本身來到長沙以後,不睬政事,在二民氣中怕是已經劣跡斑斑了,現在二人能夠直言相勸,劉琦又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倉猝對二人道:“兩位先生說的恰是,琦先前行事,讓二位先生非常絕望,今得二位先生提點,琦情意已決,定要做好這長沙太守,還望二位先生悉心相幫!”
我的天哪!
二人說罷,劉琦欣喜的點了點頭,對諸葛亮拱手一禮道:“還就教二位先生,琦這太守,該當如何做好。”
“恰是如此。”諸葛亮聞言,倉猝擁戴,心中暗道:若至公子肯做些閒事兒,倒是比整日聲色犬馬要好上一些,起碼縱情聲色,總不是悠長之計,劉琦現在已經快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若其英年早逝,對於荊南的生長,影響不小。
“曉得竄改,老是好的。”龐山民卻搖了點頭,道:“至公子於我等而言,仍有大用,就算是哄著他,也要讓他做好這長沙太守纔是。”
與諸葛亮對視一眼,龐山民對劉琦道:“公子著相了,若公子想要景升公刮目相看,也不必然非要交戰疆場,現在公子已為長沙太守,保境安民做的好了,想必景升公也會對公子刮目相看。”
這劉琦又想做甚麼了?龐山民對於劉琦的此番行動非常奇特,神情奇特的瞅了諸葛亮一眼,諸葛亮麵上訕訕,對劉琦道:“公子萬金之軀,何必與那些蠻人計算?且長沙周邊,並無蠻人聚居的處所,不需公子親身出馬。”
“些許蠻人,不是我兄長與孔明敵手,文長還存候心,蠻人死了數千,已無餘力攻伐城池,現在桂陽已無邊患,你我二人去找那廣元喝酒去慶賀!”龐統說罷,咂了咂嘴道:“這行軍數日,滴酒未進,倒是有些想飲上一些。”
“正該如此。”魏延說罷,也不欲再想那些遁逃的蠻人們了,那蠻人將領雖說技藝不錯,卻也僅僅與那玲兒相稱,且玲兒槍法輕靈,專克這類力大卻笨拙的武將,現在龐山民已歸長沙,且玲兒麾下另有五百‘陷陣’,隻是近百蠻人,想要為禍長沙,倒是有些癡人說夢了。
蠻人敗了,且敗得很完整,被魏延帶領的軍隊於城門埋伏了一陣,又驅軍掩殺了十餘裡,數千蠻軍,十不存一,龐統立於城頭,看著城下打掃疆場的桂陽老兵們,臉上一絲冷冽的淺笑閃過,口中喃喃:“也不曉得那山越蠻人,吃了此次大虧,會不會長些記性。”
“文長將軍辛苦了。”龐統深深一禮,魏延卻趕緊上馬,上前扶起龐統,大笑道:“你我之間,何必惺惺作態,若無你之狡計,這些蠻人豈能乖乖就範的趕來攻城受死?”
“敢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