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邪乎,若不籌辦,這護島大陣就夠我們喝一壺的。”
“受死吧,小子。”幾近不斷,左雲飛雙拳向後一震,連續五道拳影在身後交叉而成,環繞著他翩但是動,向著上方元軻飛衝而去。
“大哥,犯得著這麼謹慎嗎?”
“哈哈,能砍你一刀,就能砍第二刀,不信你嚐嚐。”元軻渾然不顧嘀嗒著的鮮血,雲淡風輕地對左雲飛道。
鮮血固結灑落,變成點點紅色的血珠灑落下來。
名為黑羚的女子淡然一笑,“我那日聽到些動靜,那些人說鑄神島海底有甚麼奧妙,昆哥你可知是甚麼?”
元軻雙目一怔,刀光交叉,猛地向下方砍出,兩道如九天銀河般的藍光,飛衝下去,竟越變越小,到了左雲飛身前,已固結為一道小小的藍色十字光斑。
哢嚓!
麻衣男人走上兩步,與黑衣人並肩站在一起,看向下方被船首分開的水花,不解道:“大哥,這鑄神島真這麼邪乎?”
看著衝上來的拳頭,元軻身處空中,雖吐出鮮血,可現在卻笑了起來,他雙手握住刀柄,輕喝一聲,“開!”
……
元軻凝集元氣於刀身,又是一招青陽閃,刹時將攻過來的拳影扯破,隨後捏緊刀柄,淡然地看著左雲飛,對於左雲飛為何發揮不異的招式,元軻有些奇特。
“稍安勿躁,我觀本日星象無異,比及後半夜,我們再策動進犯。”黑衣男人吹著海風,一臉的沉穩模樣。
黑衣人很有些無法,哀歎道:“我們現在已經接管招安了,你如何還是一副海盜習性?我們這隊毀掉的不過是大陣八門中的一角,乃策動守勢的傷門,隻要其他三支艦隊冇有斬獲,那大陣一樣也能開啟,隻不過冇有殺傷之力罷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是左師兄敵手。”
“嗬嗬,本來你也是來遊說我的?你有所不知,鑄神島不是平常宗門,的確,從情勢來看,於我有力,可像這類傳承長遠的島嶼,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奧妙兵器。”
隻聽一聲脆響,元氣罩在八門神拳之下,毫無感化,刹時便崩碎開來,元軻被拳頭擊中,驀地吐出一口鮮血,向上飛了數十丈,達到高空。
一名黑衣男人淩風站在船首,彷彿在向遠方瞭望著甚麼,這時,一名麻衣男人走了過來。
黑衣男人厲聲喝道:“猖獗。”
崩!
現在,來不及抵擋,元軻將元氣抽調在周身,敏捷構成一道青色的元氣罩,以抵擋拳頭。
眨眼,便衝到了元軻身前,找準機會,他一手執刀,騰空一躍,便穩穩的停在了十多丈的高空,避過了左雲飛這一招。
“哈哈,冇完呢。”左雲飛怪叫一聲。
“昆哥,我們一共十八名法相強者,還不能強攻嗎?”
左雲飛的進犯拳影被元軻以一招青陽斬扯破,連帶著他也受了些內傷,現在,他齜著牙,雙眼微眯,對元軻仇恨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口出大言?”
六道拳影衝出,如千古巨嶽普通,與藍色十字光斑碰撞在了一起。
黑衣男人報以淺笑,“黑羚,無妨。”
……
“看,這是八門神拳,左師兄要贏了!”看左雲飛身軀凜冽,一往無前的氣勢,場外已有人衝動得渾身顫抖
手中秋水長刀,突然一分為二,收回一聲輕響,澎湃的元氣灌注在刀身之上,一刹時,藍光極盛,賽過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