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找死!”左雲飛大呼著,身材當中飛衝出道道金光,頃刻間便構成一條金光大道,直直通向元軻所處的空中,而左雲飛的身影跟著金光,在大道之上,刹時便至,現在竟已然到了麵前,與此同時,兩記金色的拳頭向元軻狠狠砸來。
未幾一會,一名身著藍色甲冑的女子扭著纖細的腰肢走了過來,對著轉頭的黑衣男人盈盈一笑,走到他的身邊,將左手微微搭在黑衣男人手腕,微道:“昆哥,船頭風大,回屋去吧。”
“哈哈,冇完呢。”左雲飛怪叫一聲。
……
“哈哈,能砍你一刀,就能砍第二刀,不信你嚐嚐。”元軻渾然不顧嘀嗒著的鮮血,雲淡風輕地對左雲飛道。
“大哥,我不敢啦!”
……
“不好。”元軻反應過來,凝神一看,隻見身子下方又是兩對金色的拳頭飛衝而來。也就是說,幾近同時,這左雲飛便使出四記重拳,高低夾攻元軻。
這左雲飛的八門神拳都是以拳頭拚殺,招招凶惡,毫不包涵,每一道拳影都意味著血與淚的磨練,左雲飛脾氣狠厲,對仇敵如此,對本身亦如此。
手中秋水長刀,突然一分為二,收回一聲輕響,澎湃的元氣灌注在刀身之上,一刹時,藍光極盛,賽過驕陽。
“哎,好吧。”長歎一聲,麻衣男人憤然拜彆。
“看,這是八門神拳,左師兄要贏了!”看左雲飛身軀凜冽,一往無前的氣勢,場外已有人衝動得渾身顫抖
名為黑羚的女子淡然一笑,“我那日聽到些動靜,那些人說鑄神島海底有甚麼奧妙,昆哥你可知是甚麼?”
左雲飛的進犯拳影被元軻以一招青陽斬扯破,連帶著他也受了些內傷,現在,他齜著牙,雙眼微眯,對元軻仇恨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口出大言?”
“昆哥,我們一共十八名法相強者,還不能強攻嗎?”
元軻雙目一怔,刀光交叉,猛地向下方砍出,兩道如九天銀河般的藍光,飛衝下去,竟越變越小,到了左雲飛身前,已固結為一道小小的藍色十字光斑。
元軻凝集元氣於刀身,又是一招青陽閃,刹時將攻過來的拳影扯破,隨後捏緊刀柄,淡然地看著左雲飛,對於左雲飛為何發揮不異的招式,元軻有些奇特。
“哎,老二之死,他本身偏聽偏信,怨不得人,隻是此次再不能有閃失。”
一道山崩地裂的巨吼,彷彿六合為之變色,金藍二色交叉在一起,轟然炸裂,將氛圍燒成滾燙的氣浪,衝向四周石窟,頃刻間,崩碎無數石子,將世人衝的捧首蹲地,睜不開眼。
鑄神島,乘風台。
“可咱不是已經毀了麼,為何還停滯不前?衝將上去,我們四支艦隊,近八百艘艦船,元氣炮對準了,轟他丫的,一輪下來,這鑄神島隻怕葬身火海了。”
鮮血固結灑落,變成點點紅色的血珠灑落下來。
麻衣男人走上兩步,與黑衣人並肩站在一起,看向下方被船首分開的水花,不解道:“大哥,這鑄神島真這麼邪乎?”
眨眼,便衝到了元軻身前,找準機會,他一手執刀,騰空一躍,便穩穩的停在了十多丈的高空,避過了左雲飛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