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溫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蓋勳告彆拜彆。張溫親身送他走出版房。
此時陶謙恭桑羊都已經坐到一旁奮筆疾書了。
“本年天子已經三十歲了,他甚麼都曉得。疇昔的事,現在的事,將來的事,他都非常清楚。太尉大人一向高居朝堂之上,莫非看不出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不如罷休讓他乾。是死是活,都已經無所謂了。乾好了,我們都受益。乾得不好,我看這個豹子也會拚個你死我活,不會讓誰討了好的。”張溫笑道,“明天,你去一趟射虎穀,和李中郎談談這事,把我的態度表白一下,叫他既要把羌胡趕走以解董將軍之圍,也要把西涼肅貪的事情辦好,把西涼官僚貪贓枉法的證據彙集好,最首要的是,把查搜的贓款當即搬一部分到大營來,我這裡急需用。”
“陛下從那次事情以後,對張讓,趙忠等一幫中常侍的信賴度大大降落,最較著的就是他開端主動招詢大臣,經常與外放大臣手詔聯絡。宮中的中常侍自那次事情後,也稍稍有點收斂。如果我們此次能找到中常侍們併吞西涼軍資的證據,那對他們的打擊必定猶勝於前。”
“進洛陽的時候要假裝一下,不要讓熟人瞥見。”蓋勳叮囑道,“事關嚴峻,務必謹慎。”
“他做得好。如果此次治貪勝利,能夠處理幾個大題目。起首就是雄師此後幾個月的軍費題目處理了,其次就是重重打擊了西涼的贓官,對西涼將來的穩定大有好處,第三嘛,就是幫了天子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