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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臣辭職。”

聽到東方朔的名字，念奴嬌眼睛一亮：“東方先生也去？”

陳嬌聽到歌舞的聲音已經停了，灌夫和竇彭祖正為了現在藝名海棠春的念奴嬌在爭風妒忌。一個賞十兩銀子，一個賞三十兩；一個再加四十兩，另一個就還要持續賞。

“曉得了。”陳嬌並不急著解纜，她引到了想要說的話題，天然不會不說衛子夫的事情，“我比來聽到了一小我，叫衛廣，他說他有個姐姐，叫衛子夫。我聽這名字挺耳熟的，彷彿在那裡聽到過，先生的門徒，是叫這個名字嗎？”

陳嬌冇等竇彭祖說完：“既然如許，那海棠春該陪我喝酒了吧！對了流年，方纔竇大人給了多少賞銀啊！”

陳嬌微微一笑，反問道：“現在不是另有先生了嗎？不巧先生的門徒被太皇太後派去了宣室殿，不然說不定她倒是能泡茶給先生喝呢！如許吧，錦瑟，你從椒房殿的宮女裡挑個手巧悟性高的，教教她，讓她今後給東方先生泡茶。世人都喜好將茶葉壓抑成茶餅，好茶都被糟蹋了很多，可貴有人和我是同道中人，倒也是件喪事。我這兒這麼多新奇采摘炒製的茶葉，放得太久也是華侈。一會就給先生送些去，另有那茶具也是。”

“對了，你之前說，太皇太後也看到了這請柬了是麼？”

陳嬌看著不動的兩人，挑了挑眉：“如何，灌夫將軍還籌算和我搶嗎？哎呀，我不想喝酒了，海棠春女人，不如……陪我聊談天吧！不過這裡的飯菜不如何樣，長安城裡……東方先生，長安城裡不曉得哪家酒館的酒和飯菜比較好？”

“不過是吃一頓飯，小女子如何會回絕呢？”

“是公子。陳公子。”陳嬌改正。

竇彭祖站都站不穩，卻還是踉踉蹌蹌地落荒而逃。灌夫和郭舍人看著陳嬌，則是一言不敢發，海棠春就是念奴嬌，他們幫天子找心上人，卻被皇後撞見，這場麵……

“十五兩？”

“誰膽量那麼大，敢拉小爺我――”灌夫的聲音在看到陳嬌的那一刻一下子噎在了喉嚨口，他想要施禮，但見陳嬌一身男裝打扮，又不知如何稱呼，支支吾吾了半天，隻來了一句，“您……您……您如何來了？”

東方朔稍稍思考就猜到了陳嬌的心機：“娘娘是……”

“竇彭祖論才氣，不過一個草包，太皇太後寵任他，是因為他是對竇家忠心，不是對大漢忠心；但再忠心的狗，如果咬了人，犯了錯，依她的脾氣，也會把他推出去當棄子的。徹兒的皇位，至今還不能算坐穩。梁王雖在邊疆，卻虎視眈眈，在長安，我能做的，就是逼他的母後砍掉他的手臂。我能夠容忍竇家，但他們必須忠於大漢天下。如果梁王得逞，這天下，就是明著姓劉，實際姓竇了。”

“娘娘籌算去？”

“竇嬰的丞相，也當不了多久啊！”東方朔感慨，“您內心實在……”

東方朔從善如流：“公子是要表示竇大人這位和她爭搶海棠春的人，非富即貴吧！金子可不是普通人家給的了的。”

“我……”東方朔“我”了半天，卻遲遲冇有給出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