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劍_九章 奇症怪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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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吟纖指在琴上一抹,顫音消止,瞧著他眨眨眼睛,問道:“大宗彙掌?那是甚麼?”

與此同時秦自吟悄悄揚手,琴身沾上她指尖打了個轉,穩穩落回桌上,琴絃兀自顫抖不已,收回單調的韻音。

常思豪道:“武功練到身上,隨用隨有,琴藝也是一樣,調子一起,歌也就隨之而來,這些平時她常做的事情,已經釀本錢能了,底子不需求通過認識。”

秦自吟淡淡瞥了他一眼,背過身去,緩舒身材漸漸躺倒,以臂為枕,就此不動。

秦絕響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笑道:“還挺軟的,本日若撞疼了我,可冇這麼輕易饒你!去罷!”

秦絕響壓著心火,道:“大伯被害這等大事,你心中都冇理睬麼?怎會想不起來?”他已儘力平複著情感不致吵叫,但聲音還是大了很多。秦自吟眨眨眼睛:“你大伯是誰?”秦絕響道:“你胡塗了?他便是你爹爹啊!”秦自吟道:“本來我爹是你大伯。他死了?如何死的?”秦絕響怒道:“大姐,這是打趣的時候麼?他死的時候你在現場,我正要問你呢!你能記得起我是你弟弟,如何記不起彆的?”

秦絕響笑嘻嘻地,看起來表情恰好,見她下跪,笑罵道:“好丫頭,竟敢衝撞起我來了?”伸手將她額上那塊膏藥揭下,糊在她左眼上,道:“今兒一天就這麼待著吧,敢揭下來,咱就照老端方。”

秦絕響俄然縱聲長笑,“幾分真,幾分幻,我操!這病他媽的還真成心機!”臉上忽現怒相,單掌一立,狠狠向琴身劈去。

秦自吟將他按在弦上的手扒開,又自彈唱起來:“情絲萬裡長,緣梭一寸短,鴛鴦錦帕織方半,藏枕側、繡淚斑。見爭如不見,不見又記念,夢裡郎君仍試劍,幾分真、幾分幻……”歌聲柔靡悠長,如煙之起,如霧之飄,如雨之朦,如溪之潺。

秦自吟瞧著他:“我不曉得你甚麼意義,但是不準你拍壞我的琴!”

常思豪早瞧見她纖指揉弦,極儘綿巧,兩隻手腕部卻各有一條深深疤痕,明顯是當日綁在桌上慘遭**時痛苦掙紮,勒出來的,至今未好。待聽到這曲詞,他身子微微一僵,雙拳收緊,心中喃喃叨唸:“夢裡郎君仍試劍,夢裡郎君仍試劍。現在她神智不清,唱的卻還是思念蕭今拾月的曲子!她內心愛的最深的,仍舊是他……”

她所穿肚兜原隻擋著前胸小腹和私處,背後僅繫有細細一根紅錦帶,如此背向三人橫陳席上,白綾下纖體流香,姿勢曼妙,腰臀曲線表麵畢露無遺。

常思豪見她睡眼惺忪,知是這些日子服侍秦自吟熬夜也冇得歇息,忙道:“秋風寒涼,晨潮露重,你快進屋去吧,她這病奇特得很,我疇昔看看。”說著回身出院。阿遙叫道:“我隨你去。”於後跟上。

常思豪瞠目道:“那,她一夜都不睡覺麼?”阿遙道:“嗯,隻要白日才她會安穩,我和阿香都曾輪班服侍值過夜,每天都是如許。”常思豪直愣半晌,心想她就算遭到激烈的刺激,導致心誌變態,又怎會變得如此陰陽倒置?並且哭哭笑笑、發脾氣,另有規律可循,的確奇上加奇。

本來那人恰是秦絕響。

阿香恐怕他懺悔再減輕獎懲,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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