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劍_七章 各儘其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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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吟見他神采冷酷,覺得是大敵在心,壓力使致,也不覺得意。

陳勝一與他並馬而行,淺笑問道:“兄弟,你在想甚麼?”常思豪道:“小弟有一事不明,像酒樓、當鋪、錢莊這些處所,自是極其贏利,但茶肆如許的買賣,賺頭微薄,秦家如何也要運營?”

常思豪瞧著秦自吟的模樣,反倒有些犯深思,心道:“看她目中神采,似出於至心,莫非她本身對我已有微情,不再念那蕭今拾月?哼,秦逸心性凶險,偏裝父老風采,凡事隻考慮秦家好處,卻不以性命為重,她這女兒忘情極快,絕非貞兒,亦不是好人。她四年苦戀,若能這麼快忘了蕭今拾月,安知不能也這麼快地忘了我?白叟們常說女子水性,看來不假。”他是不會藏心之人,遂以冷臉相對。

常思豪打馬過街,見此景象,忖思秦家幾近把持了太原統統的貿易命脈,各行業都有觸及,權勢覆蓋之廣、漫衍之雜,令人讚歎。心中悄悄記下:“報酬財死,鳥為食亡,構造幫派要想做大做強,經濟纔是底子。得此薄弱財力支撐,方有死士效命,人力財力,兩缺其一,大業難成!”

常思豪見她那副姿勢,心中一動:“她可彆曲解了我。”待要攔截,又想:“常思豪,你真是色迷心竅,偏賤餿餿迷戀她這仙顏嗔容,大丈夫心中冇做愧事,何必怕人曲解,何必低聲下氣解釋?”一念及此,卻忽又想起那廖孤石來,深思:“他說過,人們隻信賴他們喜好信賴的統統,何必解釋?真是金石良言。從不被曲解之人,對此話便難體味深切,莫非廖孤石弑母之事,亦有難以解釋又不屑解釋情由,任憑世人隨便怎想?那日我對他的態度倒是過於莽撞了。”一念閃過,心中微歎,亦得空多想。又見陳勝一順內大門向府內尋望,目中微有憾色,卻不是在看秦自吟的背影,略感奇特:“陳大哥在望甚麼?”俄然明白:“啊,他在望秦夢歡。此去霍城,敵眾我寡,凶多吉少,她內心清楚得很,縱對陳大哥偶然,卻也該來相送一場,哪怕遠遠站在那邊,讓陳大哥望上一眼,也是好的。女子絕情如此,又有甚麼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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