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川站在巨窟右邊兩尊立佛之一的頭上,白衣鼓脹,髯毛髮絲緩緩向後飄起。
三人俱已無處安身,秦浪川和索南嘉措的身子借對掌之力各自向後飄飛,秦浪川落於主佛肩頭,索南嘉措踏在靠近窟邊的那尊立佛之上。常思豪身子飄落向下,雙腳沾塵,與他二人峙成犄角之勢。
索南嘉措單手一格,欲將勁引向側方,兩人肢體剛一碰觸,掌思豪腕間一頓,勁力有一多數送出,另一部分收帶而回。索南嘉措“咦”了一聲,轉經筒上銀鏈一顫,綠寶石的軌道偏了一些,隻覺一道強大氣勁順手太陰肺經疾取心臟。
索南嘉措望著常思豪,臉上暴露欣喜之色:“善哉!冇想到小僧此次中土之行,竟能趕上天正白叟一脈的傳人,真是得大機遇。”
轉經筒輕搖,綠寶石緩緩扭轉,一刻也冇有停止運轉。
索南嘉措單掌立在胸前,微微一側,身子直挺挺自主佛肩側飛出,空中緩緩扭轉一週,輕飄飄落於三丈外左邊第一尊立佛頭頂。祁、常二人在底下瞥見,都暗奇這藏僧腳下不動,竟能在空中平移出如此間隔,實在詭異莫名。秦浪川卻感受獲得本身的掌力擊在他身上,便如同打在了一個扭轉的輪子邊沿,被對方奇妙地轉化並操縱在推動身材的挪動上,他固然騰空飛出三丈多遠,卻半分本身的力量也冇耗。
索南嘉措的腳踏在半爿佛頭的邊沿,身形微晃,秦浪川一見有機可乘,運足十勝利力,一式大宗彙掌之雷貫雲城當胸擊去!索南嘉措單掌一接,勁力透身而下,傳出足底,這立佛上身岩層較硬,基層虧弱,連遭兩次巨力摧動,已然接受不住,喀啦一聲,由膝處坍塌,剩下的半爿佛頭連著多數個身子轟然折倒,幾萬斤的重量砸在地上,震得全部石窟隆聲作響,四周沙石土塊紛繁崩落,比之地動亦不遑多讓。
祁北山提氣躍起,在空中踩立佛身上所雕的衣服皺摺借力,兩個竄身,已翻上佛肩,一長身形,腳踏佛耳,揮掌攻索南嘉措下盤,間不容髮,同時秦浪川亦側踏窟壁奔至,騰空一掌,劈向其頂!
索南嘉措彷彿處於高山的風口,黃袍在氣勁摧震之下向後扯飛,但是衣袂一揚即落,身凝如鐵,更是不動分毫,麵上仍淡淡地淺笑。
常思豪一愕:“如何,你也曉得天正白叟?”
常思豪疾衝幾步,雙手探出,將他身材接在懷中,祁北山啞聲道:“時輪勁……”口鼻中黑血流竄不止。常思豪剛纔看得清楚,心知這必是索南嘉措將秦浪川的掌力傳至腳底,再兼以本身功力摧出,一齊加上於祁北山身上,兩大妙手合力,他自是抵受不住,幸而受擊之處是手掌而非關鍵,不然這一下必死無疑。趕快將其扶坐於地,取治內傷之藥塞進他嘴裡,祁北山勉強嚥下,雙目閉合,凝神運功壓抑傷勢。
秦浪川倉猝收勢,卻也微遲,掌力與常思豪的拳勁交於一處,祁北山正處於氣勁交擊處之側,蓬地一聲悶響,三人同時被震得退後一步,跌下佛肩!
索南嘉措神采不驚,黃袍一展,左掌伸出,迎向秦浪川攻來之掌,似挨未挨之際,卻忽地錯開,變推為撥,將秦浪川的掌力引向祁、常二人。
“我來!”側麵一聲呼喝,常思豪縱身已至,參入戰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