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看阿森說的這些可有事理?”鄭芝龍將鄭森的這封複書遞給了鄭芝虎。鄭芝虎接過信,皺著眉毛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
“不當不當,現在我們是官軍了,不能擅啟邊釁。”鄭芝龍笑著搖了點頭,“這第一炮,必然要讓荷蘭人打。並且,我們也正能夠給他們一個先打一炮的機遇,讓他們幫我們把一些不太聽話的傢夥清理掉。”
“如果然的好用,哪怕趕不上場子,今後總有能用的時候。大哥,歸正我們有錢,先買個十幾門看看。”鄭芝虎說。
鄭芝虎斜著眼睛瞟了鄭芝龍一眼,撇了撇嘴說:“大哥你就是個丈八的燈台,隻照著彆人,本身上麵烏黑一片。兄弟我滿嘴的的G8卵子,是跟誰學的?還不是跟著大哥你?正所謂跟好人,學好人;跟著巫婆學跳神……”
“按阿森的說法,這英格蘭也正在參與歐羅巴的混戰,怕是正缺錢,隻要肯出錢,多數能買獲得。”鄭芝龍說,“何況他們在這邊也冇甚麼地盤,也不怕賣給我們了將來被我們搶,有個甚麼不肯賣的事理?隻是這些紅毛一貫喜好吹牛,阿誰甚麼穆天德也不曉得是不是亂吹牛的。並且就算買了,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到貨,趕不趕得上場子。”
“老二,你就是不長進!我們現在是朝廷命官了,朝廷命官你曉得不?要有些麵子了,曉得不?老子讓你冇事多讀點書,是要你也弄得有點朝廷命官的風采,你倒好,勉強算是認得了幾個字,就是這張嘴,一開口就是G8卵子的!”鄭芝龍笑道:“不過你這個比方倒是真得當,狗日的紅毛都是這個G8德行!這一次,他們的G8要真敢亂翹,老子就把他們的G8連根都砍下來!看他媽的今後還拿甚麼G8亂翹!”
鄭森明白,這類環境的呈現意味著本身已經越來越遭到父親鄭芝龍的正視了,如果他僅僅隻是一個淺顯的大師族的嫡宗子,那現在倒是該藏藏拙了,免得過了頭導致父親的顧忌。雖說父子本性甚麼的是客觀存在的,但是,在權力麵前,這東西很多時候都靠不住。漢高祖能為了權力要項羽“分我一杯羹”,武則天能為了權力把本身的幾個兒子像摘瓜一樣的一個一個的摘掉,鄭森自問,如果到了滿清打過來了,他的父親鄭芝龍和汗青上一樣籌算投降滿清,而本技藝中已經有了必然的權力了,那本身會不會向李二學習,策動一次政變,然後把老爹囚禁起來養老呢?鄭森曉得,本身隻要有才氣如許做,多數會如許做的。當然,如許做也能夠解釋為珍惜父親,免得他像在汗青上那樣被滿清搶光了財帛然後殺頭。但是如果,當然,作為穿越者的鄭森決不答應如許的事情產生,但是,如果真的呈現了和汗青上一樣的環境,鄭芝龍已經落入了滿清的手中,並且也和汗青上一樣寫來了勸降信,本身會不會像汗青上的那位鄭勝利一樣複書說“老爹你放心,萬一你真的被滿清殺了,也有兒子可覺得你報仇”呢?
“大哥,自古以來隻要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事理?防備個甚麼?要我說,我們先脫手,偷襲他們一把纔是正道。”鄭芝虎瞪大了眼睛說。
“孩兒與穆天德神甫扳談得聞,歐羅巴諸國正自混戰(三十年戰役),荷蘭精銳集於本國,能與我戰之船艦,所用火炮皆老舊者。而西方有英格蘭國,能造鑄鐵長管艦炮,射程遠超荷蘭,能力亦然。父親大人嘗與孩兒語戰荷蘭夾板船舊事,謂夾板船堅毅,非弗朗機炮所能傷,又有紅夷大炮,能夠及遠,又能力龐大,以火船攻之,常難近之。父親大人或可自英夷購入此炮,如此,與荷蘭夾板船交兵之時,能夠此炮壓抑騷擾彼船,協之以火船,則彼勢難兩顧,如此,則夾板船可破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