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金刀捕快_三十 塗 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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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走後,杜秋娘在床上歪倒,心想真是倒黴,前幾天高允武還信誓旦旦說本身要發財了,到時候繁華利祿都是唾手可得,冇想到轉眼便送了命。忽又想到那一日高允武喝醉了酒,拿筆在紙上亂畫了幾下,說本身不會寫字,但畫的就是這朱紫的名字,本身為表密意,還把那幅畫收下來,跟高允武說本身要日日供了那朱紫的名字,好叫朱紫讓高允武心想事成、官運亨通。如此一想,就感覺更是倒黴,杜秋娘乾脆從床上坐起來,在打扮台裡翻了一翻,就把那紙找了出來,然後就嫋嫋婷婷下樓,到後園子裡把那紙給燒了去,剛把火撲滅,籌辦去燒那紙時,就聽到背後有人似笑非笑著問:“女人是在給高大人燒的嗎?”

丁四說:“還請借一步說話。”

他話還冇說完,婦人已罵出聲來:“另有臉說這事兒,哪有結婚後就拉著我一塊還帳的,當叔叔的花天酒地,也不曉得佈施侄兒一下,另有臉伸手拿錢。”

高家宅子已是一片殘垣廢壁,丁四和熊天雷看宅子被燒的景象就曉得那晚火必將定很大,但兩人卻直覺這火必定不是不測失火,想來有人感覺高允武冇有操縱代價,怕他泄漏風聲,便來了個一刀兩斷,完整做了個告終,隻是不知高允武在拿到紙條,看到“除根”兩字時,是否想到本身的運氣。

那男人無可何如地哀告道:“大姐兒,當年我們結婚的銀子,大半都是叔叔墊出來的……”

高義天聽丁四這麼一說,臉上不免顯出些難堪的神情:“兩位,實在是不美意義,固然我叔叔身邊隻要我一名親人,但家中山荊跟我那叔叔有些不對盤,我也是半年冇跟叔叔來往了。”說到厥後,聲音倒是不知不覺小了下去。

丁四內心一跳,把那片紙接了過來,那紙上從右到左先彷彿是一個太陽,然後又是長長的一道,再接下去是一個張著大嘴的人,畫得甚是混亂,想必是高允武勾搭上此人,感覺繁華利祿不在話下,又冇法向人誇耀,隻好拿筆劃了下來,好渲泄一下內心的高興。如此說來,那人定是位高權重。想到這裡,丁四內心又是一緊,感覺事情越來越毒手了。隻不過看這紙上的畫亂七八糟,實在看不出個以是然。丁四和熊天雷互換了一個眼色,丁四笑著說:“女人如果想起來高大人還留下來的甚麼畫呀、字啦,乃至想到了高大人說過甚麼奇特的話,還請下次能不吝見教,要不然,高大人在地下覺得女人早把他忘一邊了,說不定會早晨來找女人呢。”

杜秋娘嘴角撇了一撇,持續說道:“他來這,要麼是喝酒,要麼是取樂,衙門裡的事,幾近都冇說,至於公文,更不會跟我提,常日裡和誰來往,我也是一概不知。”

丁四和熊天雷又問了一會兒,杜秋娘垂垂有些不耐煩了,回話也是愛搭不睬,丁四和熊天雷隻好拜彆。

一句話說得杜秋娘惡寒不已,當下就決定趁無人時多給高允武燒些紙錢,免得他陰魂不散,前來膠葛本身。

高義天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那男人利誘地看著丁四和熊天雷,不曉得二人要做甚麼。

杜秋娘乾脆把那片紙遞疇昔:“不如官爺看看,奴家隻聽高大爺說是他射中朱紫,會保他升官發財,就把他名書畫了下來,我但是看上麵畫得歪歪扭扭的,甚麼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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