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金主_二四六 機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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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佐隻好將宿舍讓給他,開門出來,卻見羅振權臉上非常焦炙。

――哥早就回不去父母之邦了。

徐元佐心中暗道,嘴上卻說:“這個事情上吧……弟子偷偷問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堯舜有君麼?”

“我受益於父親很多,父親也曾說我給了他幸運和歡愉。”徐元佐低聲道:“雖是血親父子,與摯交老友無異。”

何心隱猶在思考當中,隻是揮了揮手。

何心隱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道:“非君。無君,君可為乎?”

剛纔的情感湧動,讓徐元佐略有些倦怠。他點了點頭,道:“弟子明白,不過這條路還是會走下去的。”

“……全……都……背下來了?”

對於後代人而言,先做男女朋友,然後領證結為伉儷,這是普通狀況。對於此時人而言,伉儷結婚以後才相互熟諳,能夠成為朋友的確是一樁不測之喜――能夠不成朋友就很不錯了。

“不擔憂啊。”徐元佐仍舊穩如泰山的風采,徐行朝外走去:“我看過那些賬簿了。”

何心隱點頭道:“朋友之倫最多推演到伉儷。焉能涵蓋於父子、兄弟?”

“明白日失火?”徐元佐站起家,對何心隱道:“師父,我先去看看。”

――這類政治範疇的全息胚學說算不算偽科學?

徐元佐給何心隱了一點時候,讓他消化了一下如此離經叛道的話語。他不消擔憂何心隱將他逐出流派,因為離經叛道本就是泰州學派的家風。至於告發嘛……嗬嗬,何心隱本身還在被通緝著吧。

“我感覺,這個題目不大吧……”徐元佐摸著下巴,微微有些紮手。

何心隱順著徐元佐的思路想了想,彷彿站在萬丈深淵的邊沿,隻要邁出一步,便會摔得粉身碎骨。他不由雙腿發虛,重重靠在了椅背上,沉聲道:“你行太遠,恐見棄於父母之邦。”

“……”

*(未完待續。)

“梧桐一葉落,可知天下秋,如何不大?”何心隱道。

徐元佐的仁壽堂做到了設矩――也就是章程,對於國度而言就是立法。而仁壽堂另一個特性倒是“非君”。看似有董事長、有總掌櫃,實則倒是本錢說話。如果這類思潮由下而上反推疇昔,那就非常可駭了。

這也是何心隱必然要來找他會商的啟事。

關頭在於,父子和兄弟,不管如何不能成為朋友啊。這二者具有極強的血緣、禮教任務,你說兄弟兩人像朋友一樣,那麼能夠友儘麼?那不就是禍起蕭牆?至於說父子兩人和朋友一樣。這已經不是離經叛道了,這是滿口扯談玩倫理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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