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明心中一樂,轉而又想到了顧水生:“那水生哥呢?”如果顧水生返來,恐怕這個位置也輪不到本身了。這一刻,他倒是跟陳翼直一個心機。
“唔,阿誰還真說不好。因為牽涉到沈家。那是佐哥兒的外婆家,碰上個謹慎謹慎的女掌門,真真要了性命!”陸大有叫苦道:“這些日子我們都跑了幾趟了,就是跟航運那邊對接。他們那邊甚麼都不懂,還甚麼都不信,我還得給他們重頭講條約,講規章……你們看,我是不是都有白頭髮了?”陸大有挺著腦袋給世人看“不幸鶴產生”,被薑百裡重重拍了一記,落回坐位。
丁俊明頓時有些不安閒起來:“我、我如何能管這麼多事?”
薑百裡俄然道:“投資參謀,這不是之前我這攤子的事麼?”
“那跟水生回不返來有甚麼乾係?”蕭安更加迷惑了:“報表都冇題目呀。”
“水生啊,這回有費事了。”陸大有望向蕭安:“老蕭應當很清楚。”
“現在還不曉得。”陸大有道:“我也就聽了個大抵,說不定佐哥兒安排了密信給水生呢。”
薑百裡朝陳翼直揚了揚下巴:“翼直,你寫信的時候趁便提示一句:姑蘇那幫人恐怕也要進遼東,如果真讓他們站住腳,那但是雪上加霜啊!不過如果能潔淨利落地處理這事,或許佐哥兒還能算他將功贖罪。”
世人紛繁點頭,有些人是想起來了。有些人是才明白。薑百裡望向那人。笑道:“俊明,經濟書院法學係學習返來就是不一樣了啊。”
“哦。阿誰我曉得。佐哥兒的意義是:各家公司隻對註冊本錢金範圍內的喪失承擔任務,這叫有限任務。如此一來,哪怕某一家店出了題目,比如丟了客人的貴重貨色,那就傾這家店總資產去賠,不會扳連其他門店。”座中有人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