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佈政使司衙門,今歲欠額甚大。恐怕現在也是坐立不安,前番又送手劄來了,魏伯安現在還在前廳呆著,前次見過,就請調原任寧武總兵領麾下兵馬馬上趕赴晉中平亂,可惜孫顯祖現在已在介休與賊兵大戰,等閒不能撤下,而西頭秦地賊人,不竭度過黃河入晉,虎大威又淪陷賊手,直叫老夫半晌不得安寧啊。”
那幕僚一聽,頓時正色承諾,“是,門生這就去辦,務必請來徐佈政使。”
那幕僚冇的法了,乾脆和盤托出,“大人,佈政使衙門魏伯安就在廳外,我早就聽聞徐大人有藉機調離是非地的設法,可惜現在天大的洞穴不堵上,恐怕遲早垮台,何不請他一道前來商討?再者,總兵官尤世祿亦是以犯難,推委疾病纏身,眼下恐怕也是寢食難安,乾脆一道請來,商討安妥,隻需高低一心,朝廷必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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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為關頭之事,則為官軍無餉,以客軍李卑所部為例,在冊兵丁三千六百餘人,實則隻要一千不到,按例每月發餉約兩千兩紋銀並米麪雜糧,但至本日,一歲已去八月,實發銀子不過三千出頭,其部多以劫奪處所為生,州縣多有彈劾,均被壓下。
張宗衡瞧著他出門的身影,半響冇有落座,隻是長歎了一口氣,仰天無語……(未完待續。)
這些題目,都深深困擾著山西高低文武。上至總督,下至州縣,全數杜口不談,畢竟這事一旦上達天聽,恐怕就叫自家人頭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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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嘗不能一試!”那幕僚本是落魄秀才,懂些軍務,此時拿著張宗衡一年二百兩俸祿,一顆退隱之心全數仰仗於張宗衡,如果他垮台了,自家必定遭到連累,現在目睹東翁動了心,那裡不乘機勾引,死馬權當活馬醫了。
光晉中代州,保德兩州並振武衛軍屯,寧武,偏頭,老營堡等衛所軍屯稅賦全數喪失,再者州縣所付各曰萬餘石,數萬石等本年稅賦。全數被劫,按山西佈政使徐從治所言,缺額以十萬計,這天大的洞穴,如何去彌補?
曰破賊三千,追殺三十餘裡大勝之,突然聽聞欣喜若狂,可叫軍中查驗,其部仆人喪失七人,兵丁逃竄二十餘員,外帶折損騎軍四人,隻砍下賊人頭顱一具,俘獲青壯十二人,婦孺百人罷了,這也叫大勝?莫要覺得自家老胡塗了,砍些百姓前來冒功,這等事,幸虧冇叫按察使衙門曉得,不然恐怕又得問罪。
臨汾府城地點之地,現任宣大總督臨時節製諸軍衙門裡。
自從秦地流竄至晉地的流寇殘虐以來,他得朝廷嚴令,統轄宣大精銳八千多人,一向駐紮臨汾,每日拿著這般得勝,那般大捷的奏本看著,內心底卻早就不報任何但願,流寇之眾,曰二三十萬人,而自家以不到一萬朝廷兵馬圍殲,不過拆了東牆補西牆罷了。
“當真?!”張宗衡聞言瞪目,麵露精光,如果如此,何嘗不能活命,歸正到了此等境地,山西局勢已是有力迴天,如果一旦暴光,上高低下有司衙門,一個也彆想跑掉,至於招安以後如何,屆時再計議去了。
那幕僚也是被逼的無法了,直接拋出一句叫張宗衡傻眼的話來,“擺佈是個難堪,何不兩害相權選其輕,既然代州賊人有招安之意,何不先行約談,隻許先行補上朝廷欠額,再行招安之計,若賊人至心實意,則必藉此消弭隱患,戔戔賊寇,若等雄師安定晉南,再行北進,屆時叫其人頭落地,高低具得好處,那個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