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相_第一百三十三章 闔省輿論洶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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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對安國亨從重罰款,以補軍興之費。

親兵領命而去,阮文中有氣有力地對幕僚道:“傳檄畢節兵備道,命其拘提安國亨到案聽勘,問其仇殺之罪。”

安國亨擺擺腦袋,又說:“趨利避害,適應局勢,乃水西自全之策,安身之道,現在卻被朝廷胡亂扣上背叛的帽子!要真打起來,莫說一個水西,便是西南統統土司合在一起,也不是朝廷的敵手嘛!看時下的景象,水西是在災害逃了!”說著,兩行淚水,順著粗糙的臉頰流了下來。

故愚謂安國亨之罪固非輕,而背叛則不然;安智當彆為安插,居省城則不成。惟在措置得宜耳。以朝廷之力,即族滅安氏何難者?顧事非實在,而徒勒兵於遠,非以是馭彝民而安國度也。願執事熟思之也。

“還在貴陽。”吳瓊答覆。他所差密探不時將外界動靜源源不竭報來,是以對各方意向瞭如指掌,見安國亨憂色漸消,吳瓊持續說,“小的看,苴穆當三思,這必是阮巡撫誘苴穆出來,好殺苴穆!”

“稟苴穆!撫台有文告送達!”吳瓊小跑著出去講,“另有畢節兵備道拘提文書一封。”

2、安國亨照彝俗補償安信等性命;

阮文中接到畢節兵備道報來安國亨不平拘提,日擁兵侵占的報告;又聞聽衙門外不時有老嫗疏瓊的哭喊聲,一臉痛苦,忙調集佈政使、按察使、戴罪建功的總兵安大朝到二堂議事。

安國亨發誓要滅安智的當兒,安智也在發誓要滅安國亨。他看到撫台文告,見官府俄然變了方略,不再出兵平叛,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又從文告中讀出有開釋安國亨之意,更是駭怪,倉猝投書阮文中,回絕接管,要求馬上出兵,滅了背叛安國亨!

“你曉得嗎?”安國亨哽嚥著說,“我水西土司,自那大漢朝就有了,曆經千年,建製最早,世襲最長,占地最廣,職位最高,我為啥要叛朝廷?”

4、削奪安國亨貴州宣慰使職銜,由其子安民代替;

阮文中閱畢,怔怔地坐在書案前,茫然無措。幕僚走疇昔,拿過書牘細讀一遍,苦笑道:“軍門,我看這高閣老是位愛叫真認死理的倔老頭嘞!”

今觀安國亨上本訴冤,乞哀誠心,背叛者如果耶?而處所官仍不複不為處罰,仍以背叛論之,遂使朝廷欲開釋而無其由,安國亨欲投順而無其路,過矣!且安智與安國亨結仇,乃居於省城,為何?安智在省城,則讒言日甚,而安國亨之疑日深;安國亨之疑日深,則安智之禍愈不成解。此乃挑之使鬥,而增吾多事也。

安國亨點頭,俄然雙手緊抱腦袋,邊在洞中躬身來回走動,邊大聲喊叫,“我安國亨冇有叛朝廷――!冇有――!官府逼勒如此,是何事理?朝廷就冇有一個主持公道的人嗎?!”停了半晌,他跨步拿過壁上掛著的長劍,揮動著說,“待滅了安智,我再去就死不遲!”

“高閣老如何說?”阮文中已迎在門口,亟不成待地問。急足忙把高拱的覆函呈上,阮文中接疇昔,展開閱看:

“苴穆,要醉了呢,還是少喝些吧!”若姊走疇昔,雙臂環抱安國亨的脖子蹭著他的後背,嬌喘著說。

昔執事之赴貴陽也,安國亨之事,仆曾麵語其略。今來諭如此,似尚未悉仆意,特再為之明其說。

“我已仁至義儘,彝目卻驕橫如此,是可忍孰不成忍?!”佈政使起首開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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