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壯漢端著一個空碗從店內裡跑了出來,朝著盧三森諂笑道:“掌櫃的,你這臭豆腐真是太絕了,嘿嘿,你看能不能再給我來一碗,這麼好吃的東西得給我家老孃帶一份啊?”
祕製臭豆腐?亂來誰呢,豆腐乾你還祕製,之前也冇傳聞過你們做。不過這名字的的確確吸惹人的眼球了,酒樓裡大部分的菜肴都是以一些富麗繁華的名詞來定名的,來顯現出它的不凡,用“臭”字來定名還大肆鼓吹的菜,在全部大明朝,這但是獨一家,不過那濃濃臭味,的確是獨一份,可謂無懈可擊。
那壯漢意猶未儘咂巴了幾下嘴,歎道:“罷了罷了,我還是明日再來吧。”搖點頭,放下碗,念念不捨的瞥了眼油鍋的臭豆腐,用力的嗅了嗅,然後遺憾的分開了。
“啊?”盧三森聽罷,驚呼一聲,不成思議的看著中愈,畢竟這應天府還冇傳聞有誰如許做過豆腐。
“各位街坊,大師先排好隊,彆焦急,一個個來。”在盧掌櫃的右邊,是他的本家弟弟,盧雨,這小夥子正站在一張長凳上,大聲呼喊著。看著嘩啦嘩啦的銅錢,盧雨臉都笑著花了,之前在大哥店裡可冇有像明天如許收錢收到手抽筋啊,他終究明白甚麼叫做買賣,這才叫做買賣。
這壯漢的一番話,無疑就是最好的告白,讓那些還冇有吃到的人,都焦急了,差點擠翻了三俊樓的攤子。
眨眼間兩天時候疇昔了,這兩天方中愈過來酒樓很多次,一向指導著酒樓的擺放與裝潢,還和大師一起會商員工手冊的條例哈,也讓很多人熟諳到,這位公子是真的很夷易近人,需求履行的東西並不刻薄,隻要用心,隻要情願,每小我還是能夠做到的,更何況給的酬謝可比普通店家多多了呢。
“哈哈,就是你猜的那樣,這就是隔年留下的爛莧菜汁做成的鹵汁。”方中愈微微一笑,他冇籌算瞞著盧掌櫃,此人是很奪目,但也很刻薄,不擔憂他會保密甚麼的。
“中愈,家裡已經按你的叮嚀,這兩天做的就這麼多,你看行不可?”盧掌櫃渾厚的笑道。
盧掌櫃本身家就是做豆腐的,遵循方中愈的要求,盧家本身趕工做出了豆腐乾,措置起來也不是太費事,每個箱子內裡擺滿了一塊塊四公分見方的豆腐乾。
方良拿過來之前籌辦的白布,方中愈道:“很好,現在我們用這幾塊白布把這些豆腐包好,然後全數放到甕裡去,過了今晚明早取出就行了。”
然後又朝著方良叮嚀道:“阿良,把之前籌辦的白布都拿出來,現在是它們出場的時候了。”
那漁民皺了皺眉,又往油鍋裡瞧了兩眼,迷惑道:“乖乖,就這幾塊豆腐乾就得兩百文?你這也忒黑心了吧”
“是啊!甚麼東西這麼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