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杜明恩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於玻璃成品,特彆是鏡子,朝鮮人和大明這邊的人一樣,幾近冇有任何的抵當力,更何況這些學員們傾銷的時候,一個個都是一口一個‘在我們大明如何、如何樣’、‘這東西在我們大明也是非常希少、貴重的’、‘這是我們大明最風行的東西’、‘隻要大戶人家才氣夠用得起’等等之類的。
以是細心的算一筆賬,歸去以後將玻璃廠這邊的款項一結算,再給這一次出海的海員們發發薪水、嘉獎等等,這一趟還是能夠有兩百萬兩的利潤。
畢竟股東不一樣,船隊的股東是杜明恩、劉晉、弘治天子,玻璃廠的股東是劉晉和朱厚照,賬還是要一筆筆算清楚。
此時,在杜明恩的雙眼當中,這麵前波瀾澎湃的大海就彷彿是儲藏一座座金山、銀山的聚寶盆,隻要有船,他便能夠從中獲得無窮無儘的財產。
時候上比較急,來的時候劉晉就已經再三的叮嚀,采購到糧食就儘快返航,劉晉需求糧食,越多越好。
他也是個販子,之前也是做糧食買賣的販子,將南邊的大米運到北方來發賣,提及來也算是一個比較勝利的販子了,靠著糧食的買賣也算攢下了很多家底。
這玻璃成品從玻璃廠這邊先賒購過來的,代價遵循古今樓這邊發賣代價的七成來算,到了朝鮮這邊,杜明恩賣是遵循古今樓這邊兩倍的代價來發賣的。
杜明恩想起了江浙、福建等本地地區,有很多的大師族都在公開裡出海做買賣,一個個都富的流油。
至於陸地上發賣糧食的買賣,他現在底子就看不上眼了,這類辛苦錢還是讓給彆人去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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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遵循劉晉的叮嚀,優先將玻璃成品賣給能夠供應大量糧食的販子,用糧食來采辦的話,還能夠賜與代價上的優惠,以是這一次也是采購到了充足的糧食。
幸虧這買賣也是有他的份,這船隊和玻璃廠是分開的,船隊賺的錢是船隊的錢,玻璃廠賺的錢是玻璃廠的錢。
但是劉晉呢,一個西山煤業靠著賣之前冇人要的煤炭僅僅在都城這邊就能夠賺百萬兩銀子一年,搞出來的玻璃廠,那更是暴利的東西,古今樓都是都城達官權貴們爭相消耗的處所,現在又跑到陸地上來發財,來一趟朝鮮竟然能夠賺三百萬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