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穿越以來,向來冇有這麼舒心的一天!
“本日本是浴休日,也罷,本閣當即去告訴戶部值守諸員,去庫房支銀,給大夥發餉。”
跟著高雄圖,史可法,張慎言,劉宗周等東林實權大佬的前後拜彆,內閣裡隻剩下了薑曰廣和呂大器兩個戰役力平平的乾才了,首要的權力部分不是被馬士英及其親信占有,就是被中立派占有。東林黨們在內閣呼風喚雨的期間結束了,餘下的隻能苟延殘喘了。
公然,第二天,如雪片般的奏疏就已經送到了朱由樺的書案上,幾近滿是彈劾高雄圖玩忽職守,激起兵變的奏疏,另有要問罪劉孔昭和趙之龍,及嚴懲亂兵的奏疏,也有很多遞高雄圖辯白鳴冤的奏疏。
“五萬兩銀子已經很少了,高大人莫再躊躇,兄弟們等不了多久了,還請速速定奪!”
“是啊!我們也不想難堪高閣老,隻要五萬兩餉銀就行!素聞閣故鄉資敷裕,聞名齊魯大地,定然不會在乎那戔戔五萬兩銀子的,從宅邸裡隨便挪騰一些也就夠了。”
亂兵頭頭還是有些不放心,搖了點頭道:“不是我們信不過大人,萬一動靜傳到了兵部那,朝廷調兵過來,兄弟夥可就慘了。以是啊,閣部大人還是先從自家府中取些金銀財賄賠償一下弟兄們吧,我們人也未幾,就幾百,五萬兩銀子也夠打發了。”
高雄圖身邊的家仆們也很活力,但更多的是驚駭,他們現在獨一能做的就是禱告,而幾近在場的統統人都屏住了呼吸,每小我都在等候著老爺的應對辦法。
高雄圖一臉的忿忿之色。但是隻是一刹時,他又長歎了口氣。明白這點又能如何,現在的他已經本身難保了。南都出了這檔子事兒,他這個戶部尚書首當其責,輕則離職,重則下獄問罪。那是一點疑問都不會有的事兒。
其他的亂兵也都跟著嚷嚷道,群情洶洶,七嘴八舌的,總結一句話:人不能走,餉銀還得給,隻要五萬兩!
現在一家人暫居在南京,府邸裡並冇有多少餘財,留在他身邊的隻要老伴和一個未成年的兒子,真可謂是家破人亡。
蒼頭領著一乾仆人在庫房裡倒騰了半天,返來一臉哭喪的奉告高雄圖,庫房內的金、銀、銅錢全加在一起,攏共隻要三萬來兩,不敷軍士們索要的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