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資本家_第五十八章 煎樟腦法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王定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類奇談怪論,不過也聽明白了個七七八八,道:“這麼說,你是天血,或者你跟錢子俊的血一樣?是你給他輸了血,他纔沒有因失血過量而死?”

王定一道:“那是怪傑異士奉告你,你是天血?”

李飛白忙道:“王爺爺曲解了,我絕無此意!”

李飛白冇想到求他的竟是這件事,不由遲疑。

說者偶然,聽者成心。李飛白精力大震,王定一口中的提粗提精不就是提純?他模糊記得,嗎啡裡邊的成分彷彿是鴉片,如果能把鴉片提純,不就製出嗎啡了?風油精隻是賺小錢罷了,嗎啡纔是賺大錢的東西。另有麻醉劑,應當也能從麻沸散中提純得出。隻要能製出這兩樣東西,還不賺個金山銀山出來。他聽錢子俊說,大明朝年年戰禍不止。東邊有倭寇,北邊有蒙前人,西邊有吐番,南邊有土著。就連中間也不承平,時不時有流民造反。大明的將士死傷無算,而很多並不是戰死的,都是過後傷冇法醫治,活活痛死的。隻要能製出這兩種藥來,治傷還不是手到擒來,底子不需求愁銷路。

王定一心想:“既然不是想做獨弟子意,又如此躊躇不斷,那就是對我曉得有那幾種東西有所思疑,怕我是在誑你!”他道:“你要買那幾樣東西,市道上還真冇有賣,可我會製!”

李飛白道:“王爺爺,我是窮怕的人,為了一百兩銀子隻能拚了。”他頓了一下,又道,“如果冇有那一百兩銀子,我仍然是穿露腚的衣服,吃了上頓冇有下頓,如許活著跟死了有甚麼辨彆?還是那句話,撐死膽小的餓死怯懦的。”

李飛白點頭道:“我不曉得!”

他歎了口氣,指著本身的麵龐又道:“你看看,這幾個題目把我折磨成甚麼模樣了?我若再不弄明白此中啟事,隻怕難活兩天!”

他喝了口水,接著道:“我是一個窮怕了的山裡人,眼紅那一百兩銀子,想著世上的事,滿是撐死膽小的餓死怯懦的,也就不顧本身不懂醫術,強行去給鎮撫大人治傷。王爺爺問,我是如何讓錢鎮撫既能保持復甦,又能讓他冇有知覺。我用的是麻醉藥。王爺爺問,我是如何能讓錢鎮撫抗住巨痛的,我用的是止疼藥。”

李飛白聽到那幾種東西冇有賣,甚是絕望,聽到最後一句又提起了精力,問道:“你會製?”

王定一道:“天下之物大同小異,不過是提粗提精罷了。既知製樟腦的體例,以同法必可製薄荷腦,桉葉油、桂皮油。”

王定一道:“那你如何曉得錢子俊是甚麼血?”

王定一見李飛白一會鎮靜一會憂?,知李飛白正在天人交兵,衡量著該不該給他講。此事隻怕拖的時候越久對他越倒黴,得催促李飛白從速做決定,道:“我數天水米未儘,隻怕支撐不了多長時候,如果一命嗚呼,你想再找到人幫你製樟腦、薄荷腦等物,隻怕不易。”

李飛白故作天真,道:“輸血啊!那位怪傑異士說,世上的人千千萬萬,但隻要三種血。一種是天血,一種是人血,一種是地血。身上流地血的人隻能給身上流地血的人輸血,身上流人血的人隻能給身上流人血的人輸血,一旦輸錯,被輸血的人頓時滿身痙攣而亡。而天血是全能血,能夠給天血的人輸,也能夠給地血的人輸,還能夠給人血的人輸。隻要輸對了血,被輸血的人就不會因流血過量而亡。”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