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孔夕學再次冷哼,打斷了家臣的話,
“嗯,都派人盯緊了,先不動,老二那邊必定另有行動,那群遭瘟的東西但是坐不住的!”
“爹,你可不能信啊!”
朱元璋肝火沖沖地回到禦書房,一進屋,便重重地坐在了那書桌後的椅子上,氣得胸膛不住地起伏。
孔夕學又喊住了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孔夕學站起家來,在書房裡來回踱步,那一身富麗的錦袍跟著他的法度悄悄擺動,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壓抑著的肝火。
朱元璋本覺得這番話能讓群臣們明白此中的啟事,停歇這場風波。
“砰!”
望著家臣拜彆的背影,孔夕學又重新坐回了書桌前,臉上規複了那副溫文爾雅的姿勢。
而早朝之際,皇宮的朝堂之上便已然炸開了鍋。
“哼!”孔夕學冷哼一聲,眼中的不屑之意愈發明顯,
而更加駭人的是,在那片地盤上,他竟做出了開弓射殺無辜百姓的罪過。
朱元璋大聲嗬叱道,龍袍的袖口因他揮動的手臂而帶起一陣風。
“且慢!”
朱元璋聽聞這些話,眉頭緊緊皺起,心中已然有了幾分憤怒。
“是咱和太子命令,讓吳王前去的!”
“本來名聲就差了,還不珍惜點!”
“他倒好,這般肆意妄為,把我這山東地界都給攪得烏煙瘴氣,的確豈有此理!”
“爹,還在查,但目前,起碼吏部尚書,直接參與了此中!!”
“公爺息怒啊,這吳王此舉確切是過分魯莽了,可現在他手握兵權,又得陛下幾分信賴,行事不免有些肆無顧忌。”
“陛下,即便吳王是奉了旨去賑災,可他開弓射殺哀鴻之事,倒是千真萬確啊!此等罪過,罪大惡極,毫不能因其是奉旨行事便一筆帶過呀!”
孔夕學停下腳步,目光淩厲地看向家臣,叮嚀道,“山東地界不能讓他這麼給汙了!這但是我孔家的根底地點,豈能容他如此踩踏!”
“陛下,那吳王向來行事乖張,此次怕也是藉著賑災之名,行那殘暴之事。還望陛下嚴懲,以正國法,以安民氣呐!”
孔夕學猛地一拍書桌,那厚重的實木書桌都不由微微顫抖了一下,桌上的筆墨紙硯也跟著閒逛起來,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肝火給嚇了一跳。
那言辭之狠惡,神情之氣憤,彷彿吳王所犯下的罪過,已然是罄竹難書,罪不容誅普通。
“成成成,爹您說了算!”
“嘿嘿嘿~~”
“並且我孔家的職位,可不是他朱樉能等閒撼動的!”
“馬上傳信,讓應天那邊我們的人,加快行動,把吳王給本公調歸去!”
彷彿吳王朱樉在山東地界,已然化身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肆意踩踏百姓的生命,讓全部山東大地都覆蓋在了一片驚駭與絕望的陰霾當中。
“他朱樉不過是仗著陛下的那點恩寵罷了,真覺得能在這山東地界橫著走了?我孔家傳承上千年,乃是孔賢人以後,這天下間誰不得給本公幾分薄麵?”
一名禦史挺身而出,言辭鋒利地說道。
“你去一封信吧,讓老二快點把事情原委道清,不然如許下去,你娘就該清算咱了!”
“如何,你也不看你教的好弟弟!乾出來的這些事!”
家臣見孔夕學情意已決,也不敢再多言,隻得再次躬身施禮,應道:“是,公爺,小的明白了,這就去安排。”